以……你是想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吗？”
&esp;&esp;百元：“喵。”
&esp;&esp;姚芯：“……听懂了？”
&esp;&esp;他表情复杂，几番犹豫后还是拨通了钱垣的电话。
&esp;&esp;手机那头传来“嘟、嘟”的轻响，姚芯数着响起的次数，眼前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刚刚自己在书房所看见的——
&esp;&esp;“喂，姚芯？”
&esp;&esp;电话接通了，钱垣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姚芯一个激灵，手机差点脱手，“啊，嗯……钱垣，晚、晚上好。”
&esp;&esp;他语气慌张，说话前言不搭后语，钱垣自然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他那边嘈杂的背景音渐弱，大概是他走到了另一处更为空旷安静的地方。他的语气中带上一丝担忧，“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esp;&esp;钱垣听上去和往常一样的态度使姚芯更加不安了，他连忙道：“没事没事，就是，我们这边要下雨了……然后，我去帮你关了一下窗户……”
&esp;&esp;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心虚地低了下去，“你书房的窗户没关，我帮你关了，然后……然后就看了一眼你的桌面，上面堆了好多本书……”他说到这里便止住了话音，紧张得仿佛连呼吸都停住了。
&esp;&esp;他想暗示钱垣自己看见了那幅画，既担忧他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又担忧他没能听懂。
&esp;&esp;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更直白地将疑问问出口了。难道要他直接开口，说我看见你画了我的画像，还夹在一本写了情话的书里，你是不是对我……
&esp;&esp;“嗯，你看到了吧。”
&esp;&esp;沉默几秒后，钱垣情绪平常地道。
&esp;&esp;姚芯感觉自己心跳得诡异的快，他要被吓坏了，明知钱垣看不到却还是点了点头，“是，我看到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