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低沉地应答一声。
&esp;&esp;“你当时、没有说完……！”姚芯将杯子往桌上一放，转而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直白地问，“那个伤，是、怎么来的？可不可以告诉我？”
&esp;&esp; 要摸摸腹肌吗？
&esp;&esp;“叮当”一声，高脚酒杯被轻轻搁置在桌上。
&esp;&esp;钱垣的眼睛越过灯光看向姚芯，温柔地笑了笑，说：“可以啊。”
&esp;&esp;“我之前学过很长一段时间格斗。”钱垣看到他瞪大眼睛，说，“看不出来？”
&esp;&esp;姚芯混乱地摇了摇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钱垣在格斗场上的样子，连声惊呼：“格斗，好厉害！但是我还以为，学这个的人身上都会有肌肉……”说着，他用手在身上比划了几下。
&esp;&esp;“我也有肌肉。”钱垣冷不丁地开口道。
&esp;&esp;“噢……”姚芯愣了一下，又解释道，“我都意思是，那种很大块的肌肉……”
&esp;&esp;“要摸摸看吗？”
&esp;&esp;“啊？”骤然被他打断，姚芯还有点糊涂，下意识地问，“摸、摸什么？”
&esp;&esp;“肌肉。”钱垣面不改色地道，“腹肌，胸肌……”
&esp;&esp;姚芯傻眼，支支吾吾半天，结果打了个酒嗝，“这个……这合适吗？”
&esp;&esp;用被酒精浸泡的大脑思考着实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还不等姚芯想明白张飞会不会让刘备摸他的肌肉，钱垣已经走到他面前了。
&esp;&esp;“为什么不合适？”
&esp;&esp;两人一站一坐，姚芯仰起脸来看他，钱垣的瞳孔里倒映出他通红的脸颊、迷蒙的双眼。钱垣的视线在他红润的嘴唇上停顿片刻，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强硬地克制住了什么冲动，才喑哑着声音开口：“用眼睛看，或者用手实实在在地去摸——这样才比较有说服力吧？可是如果用看的话，那你想让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