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锦衣卫南镇府司镇抚使樊忠神色匆匆地踏入皇宫。
只见他身着飞鱼服,那服上的纹理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腰挎绣春刀,刀鞘上的精致纹饰彰显着威严。他步伐矫健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紧迫之感,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
樊忠的脸上满是严肃,那紧蹙的眉头如同一座座小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烧,随时都可能喷发而出。
来到御前,樊忠单膝跪地,动作干脆利落,尽显恭敬之态。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近日臣发现徐有贞暗中与石亨互通情报,且徐有贞还私自敛财。臣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特来向陛下禀报。”
樊忠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在大殿中回荡。
皇帝朱锐坐在龙椅上,微微皱起眉头,那眉间的褶皱如同深深的沟壑,透露出他内心的忧虑。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被愤怒和失望所取代。那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随时都可能冲破束缚;而失望则似冬日的寒霜,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朱锐轻轻摩挲着龙椅的扶手,那动作缓慢而有力,显示出他内心的波澜。
“哼,石亨和徐有贞,朕本以为他们会有所收敛,没想到还是走到了一起。”
朱锐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那愤怒仿佛能穿透空气,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樊爱卿,你务必派人继续盯紧他们,若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
朱锐的眼神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如同利剑一般,让人不敢直视。这道光芒中蕴含着帝王的威严和果断,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对权力的掌控和对背叛者的绝不姑息。
樊忠恭敬地说道:
“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辱使命。那徐有贞和石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臣定能察觉,绝不放过他们的任何小动作。”
说完,樊忠起身退下。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军人的果断和坚毅。那挺拔的身姿如同钢铁铸就的长城,守护着大明的江山社稷。
等樊忠走后,钱钟忧心忡忡地来到了乾清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似有层层阴云笼罩,每一丝忧虑都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沉重负担。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宫殿,那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斤重担,发出轻微的闷响,似在叩问着大明的未来。
来到皇帝面前,钱钟躬身行礼,那动作缓慢而恭敬,显示出他对皇帝的深深敬畏。他的身躯微微弯曲,如同被生活的压力压弯的稻穗。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如今纸币的发行量实在太大,臣担心会有挤兑的风险。可大明的白银又不够,这可如何是好啊?”
钱钟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那焦虑如同细密的丝线,紧紧缠绕着每一个字。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似秋风中的落叶,显示出内心的不安。他的眉头紧锁,仿佛有一道解不开的难题摆在面前,那道难题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横亘在大明的经济发展之路上。
朱锐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思绪在其中翻滚涌动。他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不及时解决,可能会引发经济危机,那将是大明难以承受之重。
“钱卿,此事朕已知晓。你先退下吧,白银的问题朕会想办法。”
朱锐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给人一种坚定的信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决心,仿佛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那坚定的目光似一束明亮的光,照亮了大明前行的道路。
钱钟躬身退下,他的脚步沉重,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宫殿中回荡,似在提醒着众人问题的紧迫性。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却留下了一片凝重的氛围,让人不禁为大明的未来捏一把汗。
朱锐站起身来,踱步至那幅巨大的大明版本的世界地图前。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宛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仿佛在这广袤的地图中探寻着大明未来的方向。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地图,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似是一位艺术家在抚摸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宝物。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带着深思熟虑的考量。
朱锐静静地盯着地图看了很久,他的目光如炬,缓缓游移,最终精准地停在了那条虫型的岛国之上,没错,那正是日本。朱锐对日本可谓早有了解,通过各方情报的汇聚以及学者的研究,他深知日本银矿和铜矿储藏极其丰富。在 16 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