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乾清宫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气氛带着一丝压抑。
朱锐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那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上用金丝绣制的龙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此时的他,正思索着近日来朝堂内外的种种变化。
马顺伏诛一事虽已尘埃落定,但这背后所牵扯的势力盘根错节,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在京城的上空。
朱锐看着恭敬地站立在下方的王振,缓缓开口道:“王先生,昨日朕让你去观刑,你没有被吓着吧?”
王振心中一紧,微微抬起头,他身着的宫服在这寒冷的天气中显得有些厚重,他小心翼翼地回道:“皇上让臣去那是恩德,臣明白。”
“嗯,你明白就好。”朱锐微微点头。
“来人,把朕的那条安南国进贡的玉带拿来。”朱锐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手捧着玉带匆匆而来。
那玉带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小太监则穿着一身蓝色的棉衣宫服,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短褂。
朱锐拿起玉带,缓缓走向王振,说道:“王先生,前日你抚慰边关守军辛苦了,这条玉带朕就赏赐给你。”
王振心中又是一惊,他连忙跪地磕头谢恩,额头轻轻触碰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身着的宫服在地上铺展开来,“谢皇上隆恩,臣定当为皇上肝脑涂地。”
王振的心中此刻充满了疑惑,他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其实万岁爷心里还是有我的?但多年的宫廷生涯让他明白,这其中或许暗藏着更深的玄机。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就到了正统十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陈循一大早就急急忙忙地跑进了乾清宫,他身着一身朱红色的官服,外面披着一件厚厚的黑色披风。
官服上的刺绣精致而华丽,在这深冬的季节里,他的脚步匆匆却又不失稳重,他来到朱锐面前,恭敬地行礼道:“皇上,大喜啊!南京和各省首府的《大明日报》报社分支机构都已经建立完成了。您的那篇《告大明朝万民书》也已经开始在南京和各省的省府开始刊印了。”
朱锐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站起身来,走到陈循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陈爱卿,你辛苦了。这件事办得很好,朕很满意。”
陈循连忙再次行礼,说道:“为皇上办事,臣万死不辞。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朱锐心情大好,他思考片刻后说道:“朕要好好赏赐你。来人,赏赐陈爱卿白银一百两,丝绸十匹。”
陈循感激涕零,再次跪地谢恩:“臣谢皇上隆恩,定当继续为皇上效力。”
当天傍晚,朱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决定当天夜里要去北京城的民间看看。
朱锐换上了一身普通百姓的服饰,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厚棉袄,腰间系着一条棕色的腰带。
他的身边跟着锦衣卫的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彬、东厂的掌刑千户阮浪以及数十名护卫。
袁彬身着便衣,外面是一件深蓝色的棉袍,腰间佩着绣春刀,眼神警惕而锐利,时刻保持着戒备。
阮浪则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衣,一脸严肃,默默地跟在朱锐身后。
其余人等皆一身素衣,三五人为一群,远远的跟在后面。
夜晚的北京城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在阮浪的引领下,朱锐一行人等来到了京城正阳门附近的一家茶楼——逸香茗轩。
茶楼里座无虚席,人们的交谈声、笑声交织在一起。
这时,一位说书人站在台上,手中折扇一合,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诸位客官,今日咱们来说说咱这大明朝的风云故事。”说书人穿着一身褐色的长袍,外面还套着一件破旧的棉袄,以抵御寒冷。
台下的客人们纷纷安静下来,期待着说书人的精彩讲述。
一个身着长袍的中年男子说道:“嘿,这说书的可有得讲了,咱大明朝如今可是越来越昌盛了。”他身着一件蓝色的长袍,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头上戴着一顶毡帽。
另一个留着胡须的男子点头应道:“可不是嘛,你看那皇上发的《告大明朝万民书》,真是振奋人心呐。”他身着灰色的棉衣,头戴一顶棉帽,脖子上围着一条厚厚的围巾。
“对呀对呀,我还听我家那小子整天唱着儿歌呢。”一个略显富态的男子笑着说,“‘大明朝,展风华,皇帝圣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