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夸。’哈哈。”他身着一件紫色的锦缎棉袄,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皮裘。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接口道:“这《告大明朝万民书》犹如一篇壮丽的诗词,引领着我们大明朝走向辉煌。‘江山锦绣映朝堂,万民齐心共兴邦。’”书生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袍,外面披着一件青色的披风,手中拿着一把折扇。
离开茶楼后,他们一行人等又来到了附近的一座戏园——琼台戏苑。
戏园内,台上的演员们正精彩地表演着,台下的观众们不时发出阵阵喝彩声。
一个坐在前排的男子大声说道:“嘿,这戏演得真带劲,就跟那《告大明朝万民书》一样,充满了豪情壮志。”他身着一件红色的棉袄,头戴一顶皮帽。
另一个男子点头道:“没错,看着这戏,心中涌起一股对咱大明朝的自豪。”他身着蓝色的棉衣,外面套着一件棕色的马甲。
深夜,在回皇宫的路上,朱锐觉得很欣慰,他感受到了大明朝子民的淳朴,感受到了他们对这个国家和民族深深的情感。
他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让大明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
一行人刚走到前门大街的时候,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
朱锐打开轿帘,往前方看去,只见前方有一群人和夜晚巡逻的士兵发生了争执。
人群中一名男子骑在马上,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怒火,他用力一勒缰绳,那骏马发出一声嘶鸣。
他抬起一只手挥舞着,大声与巡逻士兵的首领理论着:“我们兄妹不过是与人谈生意误了时间,又不是作奸犯科之徒,你们兵马司的人为何要如此刁难?难道皇城之下就没有王法?”
巡逻士兵们皆手持长枪,身着厚重的盔甲,外面披着黑色的披风,以抵御严寒。
为首的一人手握长刀,应该是他们的百户长。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宵禁时间已到,任何人都不能在街上随意走动。来人,将他们全部带走!”
朱锐微微皱眉,他轻轻摆了摆手,给袁彬使了个眼色。
袁彬立刻会意,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说道:“各位官爷,且慢动手。”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此阻拦兵马司办案!”那名百户长狠狠地瞪了袁彬一眼,怒声喝道,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刀也握得愈发紧了,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袁彬将那名百户唤至一旁,随后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接着在那名士兵眼前轻轻晃了一晃。
那名百户一看到令牌,脸色陡然间大变,身体也在一瞬间绷得笔直,紧接着便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大人在此,还请大人恕罪。”
袁彬摆了摆手,接着便去详细了解了具体情况,随后转身又朝着朱锐的轿子缓缓走去。
袁彬压低声音说道:“启奏皇上,具体情形臣已探查清楚。乃是一对来自苏州府经商的沈氏兄妹,因违反了朝廷所设的晚上宵禁之令,故而与兵马司的巡逻士兵起了争执。”
朱锐的声音沉稳且有力,缓缓说道:“罢了,他们兄妹应是无心之过,此次便放过他们吧。”
“臣领旨。”袁彬言罢,转身又走向那群巡逻士兵的为首之人,将朱锐的意思传达给了他。
为首的那名士兵连忙点头应是,迅速地给沈氏兄妹一群人让出了道路。
沈氏兄妹二人向袁彬表示,定要当面拜谢这位出手帮助他们的公子。
袁彬颇感无奈,只得再次向朱锐请旨,朱锐点头同意了。
不多时,他们便一同骑着马朝着朱锐轿子的方向徐徐走来。
当距离朱锐的轿子仅五十步之遥时,朱锐身边的护卫瞬间进入高度警觉状态,他们齐刷刷地抽出了刀剑,刀光剑影在夜色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朱锐见状,轻轻摆了摆手,护卫们这才心领神会地收起了刀剑。
沈盛文微微躬身,郑重地说道:“在下苏州府沈盛文,这位是我妹妹沈盛楠。今日承蒙恩公对我兄妹出手搭救,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在此谢过恩公的大恩大德。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此时,身边的护卫们纷纷将灯笼高高举起,明亮的灯光倾洒下来,朱锐借着灯笼的亮光,开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对兄妹。
那沈盛楠当真是绝世无双的美人儿,约莫二十岁的年纪。
弯弯的眉毛恰似远方那黛青色的山峦,神韵非凡,眼眸宛如一泓澄澈灵动的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