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锐力排众议,坚决推行交通革新计划之后,一场围绕道路建设的艰难战役悄然打响。烧制水泥和提取沥青,这两项关键的前期准备工作,本应顺利开展,却未曾想麻烦如同鬼魅一般,接踵而至,让整个局势变得错综复杂、危机四伏。
在山西那片蕴藏着丰富石灰石矿的土地上,矿主马福宛如一只贪婪凶狠的恶狼,盘踞在此。此人长得极为凶悍,满脸横肉随着他的表情抖动,那一双三角眼总是透着狡黠与凶狠的光。他望着那堆积如山的石灰石矿,这些在他眼中早已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他攥在手中要挟朝廷的筹码。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下巴,露出一抹得意又阴狠的笑,对手下那些喽啰们说道:“哼,这些石头可不能轻易让他们拿去,没了这个,看他们怎么修路。朝廷想动我的东西,没门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手下们听了,纷纷点头哈腰,满脸谄媚地迎合着。
而在河北之地,地主刘贵也没闲着。他身材矮胖,却有着一股阴鸷之气。他豢养了大批武装家丁,这些家丁平日里在他的庄园里作威作福,如今都被他派到了沥青开采地。刘贵站在高坡上,望着那些被他的家丁围堵得无法作业的沥青开采工人,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他冷笑着对身旁的心腹说:“哼,想在我的地盘上开采沥青,没那么容易。这要是新道路修起来了,咱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心腹点头称是:“老爷,您放心,有我们在,他们别想顺利开采。”
这马福和刘贵并非独自行动,他们早已和一些运输行业相关的富商勾结在一起。这些富商们长期依赖骡马运输,过着富足的生活。如今听闻朝廷要修路,还要发展新型交通工具,心中惶恐不安,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财富大厦即将崩塌。他们聚在一起,密谋着对策。
一位富商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这新道路要是修成了,谁还会用我们的骡马运输啊?咱们的生意可就全完了。”
另一位富商咬牙切齿地说道:“没错,绝不能让朝廷得逞。我们得和马福、刘贵他们联手,把这事儿给搅黄了。”
在朝廷这边,于谦临危受命,负责调查这一系列阻碍道路建设的事件。于谦深知此次任务艰巨,但他毫无畏惧,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为了大明的发展,一定要扫除这些障碍。他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的行商,身着粗布衣衫,头戴斗笠,巧妙地避开众人的视线,深入到山西和河北等地。
在山西的小镇上,于谦四处打听消息。他走进一家酒馆,坐在角落里,看似漫不经心地听着周围人的闲聊,实则耳朵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有用的信息。这时,两个醉汉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知道吗?马福那家伙可真是够狠的,把石灰石矿看得死死的,朝廷的人别想从他那儿拿走一块石头。”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说道。
“他有什么不敢的?听说背后还有人撑腰呢。他现在可是嚣张得很。”另一个醉汉附和道。
于谦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继续寻找线索。他深入矿区附近的村落,和村民们交谈。村民们一开始对他心存疑虑,但于谦温和的态度和真诚的眼神逐渐赢得了他们的信任。
一位老者拉着于谦的手,小声地说:“年轻人,你可别去矿区那边,马福的人可凶了。他们把矿守得严严实实,要是发现有人靠近,非打即骂。”
于谦谢过老者,心中对马福的恶行更加愤怒。他决定寻找机会,潜入矿区查看情况。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于谦凭借着自己矫健的身手,避开了巡逻的守卫,进入了矿区。他看到了堆积如山的石灰石矿,也看到了马福手下那些懒散却又凶狠的喽啰们。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河北,于谦同样遭遇了重重困难。刘贵的武装家丁警惕性很高,四处巡逻。于谦小心翼翼地在周边探查,几次差点被发现。但他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胆识,还是逐渐摸清了刘贵等人的部署。
经过一番周折,于谦终于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这些证据如同锋利的宝剑,即将斩断那些阻碍交通革新的黑手。他带领着一队训练有素的官兵,如天兵天将般迅速出击。
当官兵们出现在马福的矿区时,马福正在他的豪宅里饮酒作乐。他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心中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官兵已经破门而入。
“你就是马福?你因阻碍朝廷修路,犯下大罪,跟我们走一趟吧!”于谦神色威严地说道。
马福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凭什么抓我?这是我的矿,我想怎样就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