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连咳都不咳了,若不是我说,您看不出她病过吧?”
这话倒没错,那中年人被噎住,不再开口。
又一人皱眉阻止,说的正是方才门口的事,“此人倒是本事脾气一个不小,就刚才在我秦府门口训了我儿一顿,这是什么道理?”
秦岚皱起眉看过去,又看陈景铎。
陈景铎微不可察对她点头承认,又无奈的耸肩,表示此事另有隐情。
好在秦岚还是十分相信他,很快拍板,“三叔你明知弟弟顽劣,。今日多半是他先惹了旁人,怎的不许人说了?难道要等到他闯了弥天大祸才让人教他对错是非?”
这话实实在在堵住了那中年人的嘴,秦岚话的让他想到什么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拂袖而去。
其余几个又窃窃私语,仍没人愿意接纳秦岚的提议。
陈景铎干脆往前一步,掷地有声道,“我来此是想为自己和同行的两位亲眷谋个出路。至于救命的丸药,我不以此要挟,但我家传医术要想投别家也轻而易举。”
“大言不惭!”马上就有人冷哼驳斥。
可又有人凑过去说了句城中如何,那人冷着的脸很快冷不下去。
陈景铎喜怒不形于色,听得秦岚很快拍板,“这事好办,你三人就住在府中,差事问柳全安排就是。”
这事无人置喙,但仍旧有人劝秦岚,“你啊,到底年轻,不能看着别人热心肠就当他是好人,咱们是养得起,但铺子的事却还要再想想。”
话说到这地步,哪怕秦岚这般好脾气也要炸毛了。
她冷哼一声,“这铺子既然归我管,我还非得租给他一间。”
她给陈景铎个眼色,示意他跟上。
陈景铎跟着她离开,秦岚脚步飞快,显然心情不佳。
“多谢小姐收容我三人,铺子的事若实在困难也不急在一时。”
谁知秦岚转头,眼神坚定,“你别管了,这事报答你救命之恩算我。”
说她又道,“去休整一两日,到时我柳全会带你去挑铺子。”
陈景铎没想到她竟有如此魄力,罕见地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