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方法救我?
“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我一定能救他。”
一只冰凉的小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她的声音离我更近了。
“士郎能召唤我,一定也用了那个媒介,我与士郎之间还有着更深的联系,只是他还不知道而已。”
“咦?”
旁边的远坂,还有躺着的我,都不明白Saber在说什么。
“他的身体里,一定还记录着过去的信息,即使被卫宫未来的灵魂所迷惑,但只要我能找回最初的完全记录,我就可以……”
Saber声音若隐若现,安稳的声音让我不知不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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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
从恐惧的梦里惊醒,我惊叫着坐了起来。
“士郎,你怎么样?”
属于女性的柔软小手伸过来扶住我的身体,转过头看见少女关切的面容,耳边传来Saber轻声问询。
“Saber……”
她真的回到了我的身边。
眼眶一定在发红,流泪的冲动让鼻子发酸,我痴痴地望着女孩,将所有的心情化作三个字。
“对不起。”
少女扶着我坐起来,她按着我的双肩,认真说道。
“不,谢谢你士郎,谢谢你救了我,从无尽的黑暗中。”
那一定是,我刚从中挣扎着活过来的黑暗,不敢想像Saber会如何的痛苦、恐惧。
但是——
“一切都过去了,Saber回来了就好,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Saber呆了一下,避开我的眼睛开始检查我的伤口。
“士郎的身体还痛吗?感觉左手怎么样?”
勇气突然消失殆尽,我木讷地一边抬起左手,一边说道。
“就是感觉有点冷、咦?”
伸到胸前的是一支皮肤白皙的普通手臂,我将右手按上去,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还有皮肤下血液的流动。
但为什么感觉不对劲,总会从左手传来彻骨的寒冷。
那手背上只剩下一道明亮的令咒。
“为什么,有一道令咒消失了?”
我不敢置信的说。
“不只有你,我手中也少了一枚令咒,可能这就是Saber与Archer复活的代价。”
推门走进来的是远坂,Saber猛地甩开我的手,站起来退后一步,沉默着立在一旁。
“黑武士斩下你的左手后,Saber虽然让其连同令咒再生了,但不知为什么,我们都有一枚令咒消失。”
远坂扫了Saber一眼,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来。
“斩下了我的手……?”
总觉得Saber有些不对劲,远坂却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自然而然地占领了Saber让出的位置,紧紧的盯着我,目光充满了威严。
“该检讨一下了吧,卫宫士郎,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怎么打败那家伙的?为什么我们的令咒会消失?”
“那家伙……”
“当然是黑武士,你不会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吧。”
红色少女带着可怕的压力压迫过来。
“那、那是……”
怎么做出的呢?
我投影了Saber的剑,决定Saber为英格兰之王的剑。
王者之剑的光辉似乎还残留在我的手里,能把黑暗与光明分隔的力量,化作囚笼将绝望的黑暗包裹,再推入世界尽头的虚无,将其彻底与这个世界分开。
石中剑,决定Saber成为王的剑,只有Saber才能使用,但我不但将其投影出来,还使用它完成了王者才能完成的使命,如神迹一般的使命。
“因为那是你的剑,士郎。”
随着我的讲述,远坂的嘴越张越大,而Saber在旁边神情恍惚地说着。
“虽然外在与内质都与我的剑几乎完全一致,但它确实是你的剑。”
此时的蓝色少女,眼中还闪耀着王者之剑的光辉。
“即使是只有王才能使用的剑,也必定会有另一人也能持有它,那就是剑的铸造师。你创造了能决定世界秩序的剑,以王者的名义挥退了黑暗。”
用决定秩序的剑划定光明与黑暗的分界,将不应出现在此世的黑暗驱离,这就是石中剑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