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助创造石中剑的能力勉强将黑武士刺伤,但在最后关头如果不是Saber帮我,我也不能将黑武士驱逐。
我低头思考着黑武士的败因,却没有注意到远坂越来越恐怖的表情。
“士郎你这家伙——!”
远坂咬着牙低语着,刺骨的杀气惊得我从被窝里跳了出来。
“远坂你想做什么?”
“将已知的资料连贯起来的话,你这家伙真是幸运儿啊。”
远坂的杀气连Saber也被压到一边。
“得到了十年前闯入圣杯战争的从者的恩赐,再与未来的自己进行一场蛋疼的战斗,就学会了堪称魔法的、不,能将不存在之物再创造,根本就是魔法的能力。——你机缘巧合获得了这样的力量,所以才一个人胡作非为的吧——!”
那家伙的样子是要杀了我吧,我在远坂的压迫下已经退到了门口。
“我可是一直在努力战斗,根本没有胡作非为,Saber快帮帮我。”
“一个人连招呼也不打地去送死,害我担心得要命,你还是现在就死在我手里吧。”
“士郎,你不相信自己同伴确实有错。”
Saber居然落井下石。
“……喂,以这样的理由就将我斩杀,我太冤枉啦。”
拉门被我撞开,我灵机一动,顺势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
“咳、咳,我可是伤员,远坂别太过份。”
远坂恨恨地扬起手,半晌还是放了下来。
“笨蛋、笨蛋,你都不明白自己都干了什么吗?”
激动的红色少女,眼眶在变红。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差点救不回你了,我怎么去跟樱解释?就算Saber能救回你,可你这样子还是完整的人类吗?”
“什么……?我的身体怎么了?”
“你的身体,可能无法再成长了。”
“无法再成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紧张的询问远坂。
“在我们找回你时,你的身体几乎完全变异,估计是你强行将自己强化到未来的程度,但身体承担不了那么沉重的负荷,就在你就要崩溃的时候,Saber强行将你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并重新将你的身体回复到最初的状态,但现在的你已经变成了灵体与肉体的混合物,如果肉体再成长下去,便会造成与灵体的不匹配,从而导致死亡。”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由无法成长的灵体与继续成长的肉体两部分,当肉体成长到与灵体不相容时,我就会死。”
“阻止肉体成长,几乎是跟阻止肉体死亡同一级别的魔法,世界上存在过努力阻止肉体死亡将自己部分变成灵体的魔术师,但没有人像你这样无脑而混乱地将自己半灵体化,想要将灵体不断调试来适应成长的肉体完全不可能,而如果将自己彻底变成灵体,那你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失去凭依物而消失。”
“就像失去了master的Servant。”
不自觉地,我望向一直沉默着的Saber。
“他们还能借助圣杯的帮助,在有限的魔术师中选择一名作为自己的凭依物而存在,而你能靠谁。”
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红色少女的脸庞落了下来,少女长长地吸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但那滴滴在我心头的泪水让我的心充满苦涩。
“远坂、没那么可怕,我连这么危险的难关都过了,怎么会轻易死去呢。”
我不禁讪笑着说道。
“可按人类的成长速度,你连活过二十岁都困难——!”
远坂大声吼了出来,她猛地从我身边退开,似乎我接触她一下都是伤害。
“Saber,这么残酷的事,为什么你还不告诉他,他就是个不会珍惜自己的蠢货。”
Saber别过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因为我是个失败的Servant,连累了士郎。”
气氛太尴尬了,小小的房间里,三个人各居一方,各自抱着不同的心情,连交流都变成了困难。
“见鬼,我不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你们为什么都摆出一副我已经死了的悲伤模样!”
无论说出怎么安慰的话,无论怎么假装开心,两名女孩还是同样一副忧郁表情。
安慰女孩这种事,这辈子都没怎么接触过女孩的我怎么可能会啊。
我几乎是崩溃地逃出了房间,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