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永年几兄弟见状心头一紧,急忙围拢,忧心如焚。
曹永年:“江姨!!!”
曹永初:“江姨您怎么样了!!!”
毛四虎:“江姨您没事吧!!!”
张槐:“江姨,大牛都已经成这样了,您可千万保重身体不要吓俺们啊!!!”
“我............我没咳咳咳............”
老妇人想说她没事,可刚张口说了两个字就又是止不住的咳嗽。
这次咳得更凶了些,似是要将肺都咳出来才肯罢休,鲜血入喉,噗的一下,满地都是。
这下曹永年几兄弟更是慌了神,手足无措的跟洛九离说了声抱歉,急匆匆的就要抬着老妇人走。
“等等。”洛九离抬手阻止,看着老妇人说,“这是阴气入体,你们若不解了这因果,便是去了医馆吃了再多的药也无济于事。”
“什么!阴气入体???”
在找到吕大牛之前,曹永年对洛九离是半信半疑,现在吕大牛找到了,他对洛九离自是深信不疑。
听到洛九离的话,立马抱拳跪地,“求大侠救救江姨,我兄弟几个日后定唯大侠马首是瞻!”
曹永初,毛四虎,张槐也纷纷跪地,齐声喊道:求大侠救救江姨,我兄弟几个日后定唯大侠马首是瞻!”
洛九离没有理会,她两手负于身后,走近两步,围着老妇人看的同时掐指算了算。
“他们家门前是不是有颗大槐树?或者你们村是不是有颗大槐树?”
“是,是是是!!!!”
曹永年猛的抬头,虽早已对洛九离深信不疑,但现在听她这么问,就更是笃信。
他激动的说,“是有颗大槐树,但那是老五家的,他们两家房子紧挨着,也算是在江姨家门前了。”
“对,大槐树是俺家的。”张槐说,“从俺出生的时候就有了,俺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那大槐树可是有些年头?”洛九离问。
“嗯嗯嗯,听俺娘说,是从俺外祖家移过来的,树干壮的嘞,得五个人一起才能勉强抱的住。”张槐紧攥衣角,看着洛九离小心翼翼问,“可是有啥问题?”
老妇人两次吐血,已近昏厥,双眸虚睁,眼珠浑浊无神,定定望向被曹永初拉着一起跪下神情呆滞的吕大牛,眸中是心疼,不甘,无助............
许是急火攻心,又是一大口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溢,缓慢流至脸颊,耳畔,染红了灰白发丝,而后头一歪,彻底合上眼眸,没了神志。
“江姨!!!!!”曹永年,曹永初,毛四虎,张槐齐声大喊。
洛九离临危不乱,自腰间掏出张灵符,“急急如律令,浊气,清!”
话音刚落,指尖灵符便化作一缕金光,咻地钻进老妇人眉心,游走其全身。
金光若暖芒,每至一处便带去一分生气,带走几分暗沉死气,直至游走完全身,老妇人脸色终于好看些许,似大病初愈。
旁人只能通过脸色好看与否,来定义老妇人是好是坏。
而洛九离看到的确是,原先阴气充盈的身躯,被金光一寸一寸吞噬,直到浑身再无一丝阴气。
“放心,暂无大碍,不过,我虽将她体内阴气尽除,但,能不能醒,那颗门前的大槐树才是关键。”
“槐,乃木中之鬼,再加上又有些年头,是个好去处,里面怕是住满了阴魂。”
曹永年闻言,擦了擦额角冷汗,“大侠,您说怎么办,只要能救江姨,就是让我们把那颗鬼树砍了都行。”
张槐结结巴巴,“砍,砍了?”
“嗯,砍了,要不然我们还能怎么办,莫非你还舍不得不成?”
毛四虎以为张槐不愿,一脸不愤。
“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江姨是怎么掏心掏肺对我们兄弟几个的。”
“现在那颗鬼树把江姨害成这个样子,我们不把它砍了,还留着做什么?”
“你没听到大侠说吗?里面指不定住满了阴魂,我们现在知道是它作怪,不把它砍了,万一到时候里面的阴魂觉得不够,要祸害全村的人怎么办。”
张槐连连摆手,“不,俺不是舍不得,只是俺娘............”
毛四虎:“不管五婶婶同不同意,江姨成了这个样子,那颗鬼树就必须砍了去,指不定大牛成这个样子,也是那颗鬼树给害的!”
“对,那颗鬼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