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砍!”曹永初高声符合。
吕大牛跟他身旁,眼神空洞,像个提线木偶,让他跪他就跪,让他站他就站,脸上没有一丝多余表情。
“行了行了,别争了。”
洛九离回过身,行至桌前,将边上空白黄符移到中间,提笔,挥毫。
不过片刻,一张灵符便运应而生。
待到灵符墨汁干涸,她才重新拾起灵符,折成三角,放至老妇人胸前。
“那老槐树也不是你们想砍就能砍的,若稀里糊涂莽撞砍之,只怕会招来更大的灾祸。”
“什么?”毛四虎双眼瞪大,“砍都不能砍?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留着那颗害人树吧?”
曹永年:“是啊,大侠,我们总不能一直留着那颗大槐树,要这样的话,江姨可怎么办,您是不是有何法子,快说说,我们都听您的。”
洛九离起身,绕过桌案,取下挑木剑,拿在手上舞了两下。
“槐虽木中之鬼,聚阴招魂,但若运用得当,亦能化煞驱邪,可以镇宅。”
“今日回村就别回屋了,寻个离槐树最远的地方借住,找个大夫看看,夜里床头燃灯,切忌莫要熄灭,否则危矣。”
“现天色已晚,你们只需熬过今夜,明日我会亲自去看看。”
洛九离微顿,想了想,怕他们不够重视,又继续说,“人之身体就如容器,分阴阳二气,阳盛阴衰,阴盛阳衰。”
“不论是阴盛,还是阳衰,合之都是满满的正好容器盛满,不多不少。”
洛九离朝老妇人方向抬了抬下巴,“她现在的身体,便是典型的阴盛阳衰,虽然现在阴气尽除,但阳气也并非一蹴而就,立马能恢复的。”
“就像这空瓶,瞧着圆润饱满,实则内里全空,需好生修养才是。”
“当然,除了修养,还要防止阴气再次入体,这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我在她身上放了灵符,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今晚那盏灯,可千万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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