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想着做些小孩子的东西来刺激阿尔斯楞,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蒙善的声音。
“公主啊,你这帐子怎么如此冷淡?”
蒙善的手被柳扶鸢伤的不轻,手上还留了疤痕,别提多恨柳扶鸢了。
前段时间柳扶鸢得了阿尔斯楞的专宠,蒙善拿她没办法,如今人走茶凉,她可不得来冷嘲热讽一番。
“王这几日可是一直宿在大王后的帐子中,你看看,没了王的宠爱,你什么都不是,还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
蒙善上前一步,就看到柳扶鸢抬眼看来的眼神,透露着说不尽的狠。
“手上的伤看来是好了。”
柳扶鸢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继续绣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听到她的问话,蒙善隐约还能感觉到自己手上伤痕的疼,她将手背在身后道:“没有王的宠爱,连孩子都没了,我看你还怎么翻身。”
说罢,蒙善仰着头离开,她现在动不了柳扶鸢,大王后说了,她小产了,王虽然不去她那了,但是也会关照她的。
她让她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对柳扶鸢动手。
“太可恶了!她就是专程来嘲讽的吗?”
尔雅气不过的跺了跺脚,但却看到柳扶鸢稳坐泰山的样子,她不平的问了一句:“公主不气吗?”
竟然还拿公主刚刚失去的孩子说事,真是恶毒的很。
“气什么?她说的又不是假话,随她去吧。”
柳扶鸢看着自己手中的绣棚随后闭上眼:“男人的宠爱,永远靠不住,靠人不如靠己。”
走到门口的阿尔斯楞听到这句话,心中刺痛,止住了脚步。
这个孩子会永远成为横在他们两个人心中的一根刺,除非他能拿出让柳扶鸢满意的答复。
想到这里,他伸手招来身边侍从吩咐两句,眸中划过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