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扶鸢也不管他,冷眼看着他一步步越陷越深,就像当初的原身一样,被折磨的没了一点神采。
靖北侯府,执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完后,有些后怕的摇摇头:“这柳大娘子还真是够狠的。”
人沾染上赌博这玩意儿可是戒不掉的,等到到时候他们和离,就算楼子超家中有金山银山都不够他去赌的。
“你若知道她从前过得是什么日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谢疏黎的目光带上几分心疼,看着窗外的景色,越跟柳扶鸢纠缠的深,他的心也越陷越深,可他心甘情愿。
在派人去查了之前的她之后,谢疏黎真的恨不得将楼子超千刀万剐。
宠妾灭妻,一个小娘也可以踩在柳扶鸢的头上撒野。
成婚三年,楼子超从未去过她的院子,府中人知道她不受宠,变着法的欺压她。
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活的却不如一个小娘。
更甚者,数九寒冬,老夫人罚她在雪地里跪着,只因为她伺候她用饭的时候不小心将汤羹溅到了她身上。
桩桩件件列出来,他都觉得她这手段太过轻。
“侯爷,您不打算帮柳大娘子一把吗?”
执剑想起自己调查到的事情,心中对楼子超更加鄙夷,只是好奇,这一次侯爷怎么没有出手?
“本侯答应过她,让她自己来处理,她不是被护在手掌心的娇花,这些事她想自己来,便随她,倘若真的做不了,本侯自会出手。”
随她折腾随她闹,他会是她最坚定的后盾。
执剑摸了摸鼻子,也是,就算柳大娘子将这天捅破了,侯爷都会想办法给她补上的,谁让侯爷位高权重,自然不是楼子超那种怂货能比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