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反抗的消息,你再想想今天发生的事,一位充满怒火的地方军领袖睡到下午六点才醒来,再结合之前在格奇亚听到的关于使者们的消息,我想皇家对巫术的运用,可比我们人造未知要灵活多了。”
索里亚夫人只是沉默地听着,她又织起了毛衣,对安的发言不做任何评论。
见安格皱着眉头,安又给出了几个例子:“你想想柯索恩,他是绝对的皇家派系,二十四代柯索恩只服务于皇家,你再想想,一个没有武装军队的皇家,凭什么与拥有军队的军议会、以及拥有人造未知的根植园抗衡,政教局如若真的那么无害,精神禁锢的巫术就不会用在对罪犯的审问上,厄伦又怎么会频繁被治安局请去帮忙。”
安说到这里感慨了一句:“你没见到陛下和任何一个皇家巫师,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安格不敢接话,只能点头示意。
“比起这个,母亲,您知道弗尔特叔叔去皇宫找的那位老朋友是怎么回事吗?”
“我不清楚,弗尔特有自己的生活。”索里亚夫人打了个收尾结,从线针上取下毛衣往安身上比对了一下,“但他也是被皇家任命来卡希姆的,或许是他曾经在皇家认识的人。”
索里亚夫人收好毛线织具,站起身来时一阵咳嗽,她抱起安德烈:“今天已经太晚了,先休息吧。”
安点点头朝安格道:“明天你去找薇拉说一下,既然你们要结婚,很多事情我们需要开诚布公的聊一聊,我的事和弗尔特叔叔的事,在婚礼定下来之前要安排个时间。”
安格当即答应下来,只是他没想到,第二天他去找薇拉时,病房里躺着的已经是弗尔特的尸体了。
:()血脉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