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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余一丁摇了摇头,没工夫再想这些事情了,自己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可能地远离此地,想想今夜在哪里落脚才比较实在,放眼四周仍是茂密的树林,官道也在树林间穿梭望不到头,似乎这座山谷还有很长一截路要走,如果不能在日落之前走出山谷,想来这个野狼谷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弄不好到时候真有野狼出现才是个麻烦事。
正在余一丁驾着车胡思乱想之时,身后的车帘被人一把掀开,两个小脑袋瓜一起伸了出来,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
钟离雪气哼哼地说道,“余大哥,我们醉酒睡着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刚才那个同你说话的是什么人?”
余一丁叹了口气,正想解释两句,另一侧的柳翠又说话了,“大哥,你怎么会招惹上平洛郡王府?难道刚才真的在树林中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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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小翠的酒量在雪儿之上啊,很明显小翠的头脑更加清醒,问的问题也更加犀利,余一丁感叹,连忙答道,“你们两个赶紧回到车厢里,喝了酒吹风头会痛的,在车厢里也可以听我说话。”
两个妮子对视一眼,钟离雪又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摇晃着就缩进车厢里,看起来她的酒劲确实还没有过去,柳翠没说什么也跟着进了车厢。
余一丁见俩人都很听他的话,也没有继续卖关子,简单地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最后又说道,“就是这样了,我只是奇怪那人为何临走前还要跟我说他不是歹人,如果他所言为真难道那些王府护卫倒是歹人了?反正追击他的护卫已经全都死了,他的荷包我也还给了他,其实根本不用对我说这句话的,何况到最后我也没看见他的真容。”
过了片刻才听见柳翠在车厢内说道,“雪儿姐姐你不要又睡过去啊……”
余一丁愕然转身掀开车帘,只见钟离雪已经再次躺在车厢内昏昏欲睡,柳翠抬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哥,那我们现在……”
余一丁苦笑着打断她的话答道,“还能怎样?继续赶路吧,不过我估计现在平洛郡王府并不知道那些护卫是被我和那个蒙面人所杀,或者至少不知道杀人者有我,这里是野狼谷,还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走出这座山谷呢,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离开此谷找个城镇落脚才是,雪儿她没事吧?”
柳翠点点头道,“嗯,大哥说的是,你好好赶车吧,雪儿姐姐就是酒醉还没有彻底清醒而已,我来照顾她就好。”
……
平洛郡王府后花园中。
沈辰基命人请王道人到后花园议事,片刻功夫老道便在卫士的引领下来到园中,郡王将七爷的所见所闻简单讲给老道听后,又郑重地对他说道,“自从数月前道长在平洛郡城中降伏妖邪后,本郡一直平安无事,不想今日又有妖人作祟,居然害了王府几名护卫的性命,还望道长亲自出马,擒拿妖邪,本王感激不尽!”
老道来到后花园后一直静立当场,只是捻着胡须皱着眉头仔细听着郡王言语,期间并不发一言,直到郡王说出最后那番话,他又沉思片刻,才缓缓说道,“无量佛!还请郡王恕贫道直言。”
沈辰基忙道,“无妨,道长有何话不妨说来听听。”
老道又沉吟片刻后才说道,“依郡王所言,贫道觉得此人并非什么妖邪之人,倒更像是修行之辈,他所使用的也不是什么妖术邪法,应该是某种道法。”
“哦?”沈辰基惊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作为一名亲王又是一郡之主,他虽然不是修行者,但是多少还是听说过修行者的事情,听了老道这样一说连忙又道,“那依道长之见莫非此人不是妖邪而是一名修行邪魔歪道的凶徒吗?”
老道点头道,“郡王所言可以说是对,也可以说不全对。”
沈辰基急道,“哦?何以见得?”
老道微笑着答道,“做人做事自有正邪之分,修行亦然,同一种道法,正道的修行者只会用于正途,而邪道的修行者则会用在歪道,并非是道法有正邪,主要是看修行之人拿它来做些什么啊。”
沈辰基闻言频频点头,接着说道,“那请问道长能否拿下此人?也只有将他擒获讯问之后才可知道此人到底是正是邪嘛。”
老道看着郡王单手打了个稽首答道,“无量佛!除魔卫道铲除妖邪本是我等修行之人的分内之事,贫道尽力为之吧。”
沈辰基闻言大喜,立刻接口道,“如此甚好,不知道长还需本王提供哪些协助?”
老道答道,“若对方是修行者贫道此番前去必是斗法,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