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实在太年轻、太向往自由的爱情鸟了。长久的相处中,她爱上了她的家庭教师。”
亚伯有种不详又恐惧的预感。
“那位先生,说来也巧,正是刚刚跟我交谈的人,依兰宰相科尔·扬克大臣。”
亚伯震惊得瞪大眼睛,脸色精彩得五颜六色。
“千万不要怪罪我的母亲,他在她的头脑中储入第一批宝贵思想,并上打上了他的品性的烙印。她当然选择和情人私奔,翻越了斯卡伦特山脉。我的扬克先生却出于对依兰、对国家和洛森堡姓氏的尊重与热爱,中途折返,回到我的身边。”
“别再说了……”
“有一次醉酒时,他说起私奔途中犯下的错误,似乎提到过一个孩子。”
斗气之光闪烁,易来哲手腕处的绳索应声而断。
他向亚伯走来,后者节节后退。
易来哲并没有靠近,他拿起墙上挂着的一面镜子,对准了亚伯。
它反射出两张高度相似的脸,绿眼珠缓缓重合,冥冥中影响糅杂,化作了同一个人。
恍然间,支离破碎的记忆纷至沓来。
“你属于洛森堡家族……”
“你身上流淌着洛森堡的血液……”
“你是我的后代……”
有人跟他说过这些话。
到底是谁?
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
大脑一片空白,亚伯痛苦地抱住头颅,刺痛的朦胧中,易来哲温和的声音泉水般回荡。
“我想,远方的来者,您可能就是我那位未曾谋面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