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回答:“根据兵部汇报,黄县、掖县确实遭到倭人迫害,只是两县,并未求助兵部。兵部自是不敢擅自出兵。”
“飞鸽传书内容在此。”
李将军说着,从怀中掏出帛书字条,呈上。
主上认真看上一遍,放在一边。轻声问道:“黄、掖俩县令,谁的门生?”
李将军恐慌:“臣,无能,未曾关注这方面事宜。”
李将军内心甚是苦涩,这事儿他就算知晓,嘴上又怎能说出。
我是忠于国主您,您也不能这样玩我,今日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虽说是为这个国家,您却要忌惮于我,让我如何处之。
那黄县、掖县的县令自应是卢相批准的,可真实情况确是尚书令的门生,而尚书令又是国师的门生,虽国师不承认,尚书令也未提及此事,能坐到大将军之位的他又怎能不知。
何况,你是国主,既然关注此事,我是不信,你没有调查出来。
这本就是文臣之间的事情,你非要怪罪于我无能,我也认了,我是不能说的。
“青州之军能否击溃倭人?”
李将军闻听此话,内心生起滔天骇浪,脸色不由一怔,什么意思,难道国主与国师之间有了间隙?
应是不会,难道还是试探我不成?
“倭人狡诈,善使长刃、藤盾。骑兵作用不大,战之需用盾卒、步卒。”
“我盾兵笨拙,敌盾轻便,工部研制还未有果。”
“若工部可制作枪杆为铁器长矛。”
“我方就算盾卒笨拙,一万盾卒加两万纯铁器长矛,把他们引入战场,盾卒困之,缩小战圈,铁杆长矛出击,他们挥之不断,亦可让他们有来无回。”
主上听得眉头微皱。
李将军顿时明白,此法是行不通的,因体现不出贵族的用处。
同时国主的声音响起:“有无他法?”
李将军:“其二,马配护腿铁器,对方斩之不断。冲锋之下,亦是能击溃对方。”
国主眼睛一亮,随之又放弃了,无它,那么多铁器实在弄不来。
李将军看出来困境:“其三,学邳国战术,火攻。”
国主不由摇头:“有伤天合。”
李将军:“其四,人海战术。”
国主不由看向李将军问之:“和解?”
李将军沉思下“激起青州人之民愤,组建民兵,民兵使其倭人力有未逮,我兵随之出击,一一破之。”
国主还是摇头,民死太多,其他国家应会抨击他这国主。
李将军:“其五也是末法,腰弓弩藏于队伍之中,用之前战术,倭人出现,腰弓弩先发,骑兵后出击,破之。”
李将军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总不能让自己带上几万兵卒与对方开战,那样国都的防御降低下来亦是不妥。
“你且下去吧!”
国主低下头,看向桌上竹卷。
李将军:“诺~!”
退了下去,他不去猜测国主的心思,也不过问。
他清楚,腰弓弩国主是不会让调用的,那是兵之王。
镇守卢国,镇守濮州所用。
李将军所言的其三、其四都在卢相的战略方案之内。
这也是卢相主战的原因,火攻有望破之,人海战术亦是如此。
两个都不合王者之道。国师点示过国主,想要取胜,不战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这亦是国主想要的,真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国主名望必定大涨。这样一来邻国自会有更多贤才来效忠卢国。
就算他们不来,对卢国也会少许多战意,尤其京洛,能给予其震慑。
若是他们用残忍的手段战胜倭人,也会给京洛一个出兵的借口,到时攻打卢国,嘉国、沛国绝不会站在他们这一方。
作为国主思考的就要长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