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人要给姒某一个保证,京洛对宋国动武之时,不可助其一二。”姒盈针对此事再次降低条件。
卢思义:“世子,我是商人,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自是也不会让邳国,国主下如此荒唐决策。倒是有一点,想必世子会感兴趣。”
姒盈:“哦,说来听听。”
卢思义神秘一笑:“只要世子有足够的钱财,卢某愿私下给世子当差。”
“此话当真?”姒盈听之,眼睛一亮。
卢思义:“在下从商多年,这点信誉没有,我卢家商会怎会崛起。”
姒盈:“甚好,甚好,那咱们来个君子之约,需要卢大人的时候,可不准反悔。”
卢思义:“我可对苍天发誓,若是有一句不实,我卢某断子绝孙。”
姒盈听之甚为激动:“卢大人,言过了,言过了;可惜你我并非一国之人,若不然定当与卢大人结为异姓兄弟。”
卢思义眼睛一亮:“大哥,你这般说就不对了。”
“就算是邳国人,怎就不能结为异姓兄弟,我卢家商行,不也是行走京洛之间。”
“是否京洛之人没那般重要。”
“若是大哥不弃,正好,此处有酒,我们歃血为盟如何?”
姒盈一愣。
“大哥不言,就是默认。”
“既然这般,那就歃血为盟。”
卢思义不等姒盈开口,抽出腰间软剑,手上一划,一缕血流入自己酒盏里面,接着滴入姒盈酒盏里面一些。
”大哥,该你了。“
姒盈看傻了眼,他没想过卢思义竟是随身带着佩剑,还是软剑,随后明白过来,好似对方在邳国比武时用的就是软剑,属下调查的本是不信,现在眼见为实啊。
此刻听到卢思义提醒,清醒过来的他,怎也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话,对方竟是当了真,可这歃血为盟,他看着那剑刃上的血一时有些头晕。
“大哥,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成大哥的,难道大哥只是说说而已。”
姒盈脸色一变:“怎地可能。”
说着他拿起卢思义递到跟前的剑,心一横,在手指上划破一个小口,挤出两滴血,滴入到两个酒盏里面。
卢思义举起酒盏:“苍天再上,今日我与世子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姒盈被卢思义这话感动道,亦是举起酒盏,望着窗外:“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卢思义看姒盈许下诺言:“大哥,小弟先干为敬。”
说着一口饮了下去。
姒盈看着酒盏中的血,一时间有些反胃,可两人已经结拜,在看卢思义一饮而尽,自也不能让对方小看了自己,闭气亦是一口而尽。
“大哥,今后你就是我亲大哥了,有事尽管吩咐弟就是,钱财之事不要再提。”
闻听卢思义这般说,姒盈的心终于轻松一刻笑言:“弟这也太看不起哥哥了,让弟办事,怎能少得了开销。”
卢思义不做推辞,却是笑着言道:“不满大哥,钱财对弟其实作用不大,倒是这子嗣之事让弟忧心,弟无正妻,却也悦女无数,至今无一人能给弟怀上子嗣。”
“不知大哥有没有甚好的女子,介绍给弟几个。”
“这紫儿,姿色上佳有了正室想法,可他身份与弟不够般配,兄长作为世子,是否有更好的女子能给弟介绍一二。”
听卢思义的话,姒盈内心一惊,接着一喜。
“此事,若弟愿意,倒是有一女子配得上弟,就是不知弟敢娶回邳国否?”
卢思义听之大喜:“哥哥,速速说来。”
看卢思义这表情已经是急不可耐。
姒盈不再打哑谜,神秘一笑言道:“此女曰文姜乃是姜相二女,长女宣姜以为王后。”
“若你得文姜,在京洛亦是有了名望。”
卢思义听之大喜:“哥哥,你一定要促成此事,这般京洛与邳国联盟明面之上更为牢靠,我有何不敢娶回邳国,文姜作为正妻在适合不过。”
姒盈听了,心中又是一亮,是啊,这般他们两人之间关系不是更为牢靠,还有什么可忌惮他的。
姒盈内心亦是激动起来。
既然这般:“哥哥就不再停留,这就去姜相府上,促成此事。”
卢思义:“那就多谢哥哥了。”
说着向姒盈叩拜起来,满眼充满期盼。
姒盈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