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搀扶住卢思义,又客气几句,这才离去。
送走姒盈,卢思义的双眼不由冷静下来。
内心说着:“没想到来京洛一趟,还有这般收获,实属难得。”
不过这姒盈看似聪明,想要颠倒朝纲只怕还是差些本事,姜相应是与其父为谋,就是不知姒盈之父是否这般好骗。
然姜相绝非好骗之人,又怎会把女儿嫁给我这一商人出身的商贾,期间应会升起不少波折,不管如何赶快促成联盟之事,离开京洛为好。
那京洛新主也不是好惹的,就我这般若是不尽快离开,只怕真会遭了暗算。
两边讨好,只怕两边都讨不得好。
随之,卢思义手指不由再桌上敲了起来,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变化。
那姒家酒馆之主是否会邀请自己。
若是邀请了自己问起与花魁之事我又该如何作答。
那姒总管大壮亦不是对手,自不比说徐晃、高冲等人;歪门邪道自是无法用到姒家主身上的,除非把姒家总管支开,可惜这等支开时间不会太长,起不到什么效果。
卢思义脑子里面有些混乱起来,就连花魁与固顺公主走了进来,他都无所察觉。
“大人,你的手怎么了?”
走到跟前的固顺公主与花魁发现卢思义手掌有血,倒是固顺公主先惊呼起来,花魁到嘴边的问候,又咽了回去。
卢思义这才回过神来。
看向固顺公主那眼神,好奇多于关心,不由说上一句:“你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来,我与你家夫人有话要说。”
看卢思义这般认真,固顺公主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不得点头称是离了去,转身过去,满眼的愤恨与不甘,好似这花魁的到来,她一个公主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花魁看向卢思义手上伤口,从衣角撕下一块布来,抬起卢思义的手,向上包裹着。
卢思义看着固顺公主带上门,这才转身看向花魁,看着她这般细心为自己包扎伤口,会心一笑:“不碍事,不过一些小伤罢了,今晚良辰美景。”
“我等不应为只为这些事儿。”
花魁听之,脸色一红:“公子,您...您有何吩咐。“
卢思义:“什么公子,叫夫君。”
花魁的脸色更红了:“夫.......夫君。”
“夫君,不如到奴家闺房如何?”
感受到卢思义手伸入到胸襟之处,花魁羞得红到了耳根。
卢思义:“我腿这般,哪里方便移动。”
“夫君定当对你温柔。”
花魁:“夫君,后日我们成婚,不如你休息一日如何?”
卢思义:“成婚之前,需要试婚,今日就是你我二人试婚之日,礼不能废。”
花魁:“......你......。”
“呜~~!”
花魁还要说些什么,她自知试婚也是跟丫鬟哪里有跟主婚的人,然感受着对方的热唇袭来,带着酒香,再也无法拒绝。
不多时,外面站着的固顺公主听到里面发出奇异之声,似乎还有一丝压抑之感。
似是那花魁不愿大声喊出口。
固顺公主看大壮他们不为所动,站在一旁,有的看着楼下,有的看着走道远处,没有一人在意房间里面发生何事,而她忍不住好奇之心,悄悄打开一丝门缝。
一下就看到终身难忘的一幕。
两人如胶似漆,黏在一起的画面,是她耳根泛红,脸色发烫,急忙又合上了门。
嘴唇咬合之间,一时不察竟是给咬破了。
眼神变换起来,时而愤怒,时而羞涩。
然她低着头,无人知此刻她在想着什么。
到时能够听清里面自家大人的动静,更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