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看卢思义面无惧色,实乃含有一层杀意,固顺公主清楚感知。
咬唇思索片刻,言道:“禁军听从于我,大将军之人与各个官宦子弟更能为我所用,你身份如同虚设,只靠那二十余武者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你若为我所用,我自事事依你。”固顺公主说着,眼中露出自信之光。
卢思义一时之间不再接话,盯着对方,那眼神充满讽刺。
固顺公主感觉自己被辱,恶从胆边生,这是她最好机会,只要杀了卢思义,就无人敢威胁自己。
同时以她身份完全可让禁军将领充当使节于京洛谈判。
固顺公主就要跃起刺杀卢思义,只见卢思义出手比她还要迅速,腰间软剑瞬间抽出,直指对方咽喉。
顾顺公主一惊,不敢有丝毫动作,她怎也想不到,卢思义会对自己动手,这是以下犯上。
“肌白如雪,若是破了相,就不美了。”卢思义嘲笑的声音响起,使得固顺公主眼中多出一丝惊慌。
“你……你要作甚?”
固顺公主假装害怕起来,语音有些微颤,内心更加坚定要除掉卢思义打算。
卢思义手腕一抖,剑光一闪,偏移开固顺公主脖子,只见那剑尖之背,拍打在固顺公主太阳穴之上。
顾顺公主反应不及,感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
卢思义冷笑一声,起身,坐在床沿,翻开她的衣袖,从中找出一把黄金匕首。
直接给没收掉,接着眼中露出邪光,上下打量起来顾顺公主。
不多时,他双手齐发,固顺公主身上衣物,一件件少了起来。
等固顺公主醒来,发现自己臀部微疼,不明所以。
急忙喊来两位婢女。
帮忙查看,知道缘由,两眼泛红,恨意滔天。
卢思义,我定要杀了你。
她压低的嘶吼,代表着她此刻狂怒与无能。
“现为何时?”
固顺公主看着房间点燃的蜡烛,不由问道。
婢女脸上有一丝恐慌,看到了不该看的,若公主想要杀她灭口,也只能认命。强忍心中恐慌,言道:“已是亥时,不知使节大人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公主睡这般长。”
固顺公主一惊,行走几步,这才发现身体除臀部疼痛之外,胸部微微作疼,不由检查亦是猜到发生什么,好在下方那处没有不适,也算求个安慰。
不说普通女子只怕是富贵人家小姐遭此一劫,也要寻了短见,可见这固顺公主心智过人。
这时彻底冷静下来,看向身边婢女,坦然问道:“卫统领可在?”
婢女:“在。”
固顺公主:“让他前来见我。”
婢女:“诺!”
直接向外走去。
不多时,禁军将领,穿戴整齐,走入房间,看固顺公主坐在椅子之上,急忙下跪行礼:“参见公主。”
礼仪过后,禁卫将领直接问询缘由,他心知固顺公主不会无缘召见自己,在邳国可不符规矩,现在亦是。
固顺公主眼眶一红,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哀伤道:“不瞒卫统领,那卢思义仗着使节身份,在京洛国主面前羞辱于我,说与京洛联姻只需嫁给世子即可,我本感染风寒,他进入竟然说我身体孱弱,这般只会让京洛官宦更看不起我。”
“我已无言面对家父,还是一死了之的好,咳咳!”
话落固顺公主猛咳两声,脸色变得苍白凄苦。
禁军将领听之怒目圆睁,怒喝:“岂有此理,我这就找他算账。”
固顺公主看其怒火中烧忙言:“不可,他乃忠义将军,论身份,你不及他分毫,还要听命于他,怎可得罪;要知二王子不过质疑他,就被置于死地。”
“你若敢顶撞与他,定也会被置于死地,此人奸诈、贪财好色,善于伪装,杀了你也会让人顶罪。”
闻听固顺公主这般所言,想起这一路过往,卢思义带领那些官宦子弟,每到一地都要潇洒一番,那些开销巨大,都是哪里来的?
自是贪墨的,加之对方这一路都没给公主好脸色,从邳国来伺候公主的身边人都被卢思义给丢弃了。
越想他脸色越难看:“我……。”
固顺公主面如死灰,打断他道:“今日我只是辩驳几句,他就敢拿剑威胁于我,若不能顺他意,我亦是敢杀;算了你书信一封告知家父,女儿不孝,先走一步,也不受这般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