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固顺公主目视柱子,做出决绝之色,就要起身。
禁军将领大骇:“公主,不可。”
“过了今晚,我定给公主一个答复;还望公主忍辱负重。”
话落,禁军将领杀气散发开来。
固顺公主:“呜呜~!”
轻声哭泣。
禁军将领面色慌乱,急忙安慰:“公主,属下这就去办,定会给公主带来喜讯。”
话落,这禁军将领起身退去。
眼看他小心把门合上,固顺公主的哭泣之声逐渐减弱,眼底露出一丝喜色,起身在婢女的搀扶下,走向侧房。
虽然她无一丝困意,这也到了休息时候,定是要入眠的。
禁军将领,走到房外,直接命令他的副手召集自己部下,半刻钟不到,百十人出现在这禁军将领面前。
他们佩戴武器统一,与卢思义跟前二十余武者不同,全是制式武器,除了剑,还有弩弓、匕首。
这将领把固顺公主所受遭遇向跟随自己而来的禁军成员讲述一遍,这些人一个个义愤填胸,随之这将领又讲到这一路来遭遇,不管那些武者还是大将军的部下都有夜宵,唯独他们禁卫军,竟被区别对待一日只有两餐不说,轮流站岗全是他们的人,那些人竟是从未站岗过。
这禁军将领说得越多,他手下这些人越愤慨。
“卫指挥,你说怎么办,兄弟都听您的。”
禁军将领的副手此刻牙齿轻呼。
众人听之跟着说道,大家的心此刻凝聚在一起。禁军统领看在眼里。
不再掩饰,戾气散开,言道:“那卢思义,不过贱商,国主只是给了他个名义上封号,他就不知天高地厚,竟对公主不敬。”
“今日,若我等斩杀了他,自是大功一件,公主定会嘉奖。”
“若谁能取下卢思义狗头,定会获得公主认可,被封使节;我自会书信一封,告知国主,卢思义卑鄙行径,让国主收回他忠义将军封号,赠与新使节名下。”
闻听禁军将领许下这般诺言,一个个身上充满杀气,双眼又亮几分。
“卫指挥。我等何时行动?”副手激动问道。
禁军将领:“子时那些人定会饮酒,寅时我们动手,那时他们最为放松。”
“一队、三队继续站岗;其它小队,养精蓄锐,到时我等一同出手,定要杀了那狗贼,过后兄弟们一天也是四餐,等能离开驿站,我带所有弟兄好生快活一番。”
禁军将领的话,让众人内心大喜,一个个听从命令散了去。
让他们内心激动,一时半刻,无法入眠。
卢思义坐在轮椅上,在院子里面发呆,不知想些什么;这院中接近二百余人,他们动作统一,接受着统一训练,包括那些官宦子弟,此刻也没有一人喊累。
这一路走来,他们已经习惯这样生活,准确说,受到了武才、武文的威胁,这两人完全成为卢思义的狗腿子。下面这些士兵更是不敢反对卢思义提出的治军方案。
要之他们的伙食不但比之在部队中提升许多,到手的军饷亦是多了起来,平日一月的军饷,现在一天就能挣够;他们自是要能够完成卢思义定制的军训目标,不然就得不到这些军饷。
为了军饷,他们也不会对反对卢思义的决策。
平日他们多是用戈,现在他们被分为六个方队,一队跟随高冲练的是长枪;一队跟随徐晃练的长斧;一队跟随大壮练的长棍;一队跟随武才练的弓弩,一队跟随武文练的长剑;一队跟随盖武练的盾击。
那些官宦子弟就在这六队之中,一个个有模有样;能力强的已经成为伍长,能力弱的只能为兵。
此刻肉香传来,这些人停止训练,卢思义也是收回了心神,看向众人。
只见他们一个个大快朵颐起来,脸上尽是知足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