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花言巧语!”宋大儒怒斥,“圣贤之言,岂容你随意曲解?你这是对先贤的大不敬!”
“我并非曲解,而是希望能够结合时代的需求,赋予圣贤的思想新的意义。”顾长渊据理力争,“如今国势衰微,正是因为我们故步自封,不敢创新。只有接受新的思想,才能让我朝重新焕发生机。”
然而,大多数传统文人并不买账。他们固执地认为,顾长渊的新学是对传统的亵渎,是对圣贤的侮辱。他们群情激奋,对顾长渊口诛笔伐。
书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一场激烈的思想碰撞正在上演。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诸位大人,学生有话要说!”吴书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手中紧紧攥着那份新学纲要,眼神坚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吴书生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宋大儒等人,又转向顾长渊,微微颔首以示敬意。“学生以为,顾大人之新学,并非离经叛道,而是为了我朝之未来!”他的声音虽略带颤抖,却掷地有声。
“大胆!”一个老学究吹胡子瞪眼,指着吴书生呵斥,“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妄议朝政!顾长渊的新学,分明是歪理邪说,你竟敢为他辩护!”
“学生并非妄议,而是就事论事。”吴书生不卑不亢,“顾大人提出以新学强国,并非要全盘否定圣贤之言,而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结合我朝现状,开创新的道路。这有何错?”
“荒谬!”另一位传统文人站了出来,“圣贤之言,岂容你等随意评判?你这是目无尊长,大逆不道!”
一时间,众位传统文人纷纷指责吴书生不懂尊师重道,年少轻狂,甚至有人叫嚣着要将他逐出书院。吴书生被围在中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他依然挺直脊背,不肯退让半分。他手中的新学纲要,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但他依然紧紧地攥着,仿佛那就是他最后的信念。
顾长渊看着被围攻的吴书生,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单凭口舌之争,难以说服这些固执的传统文人。要改变局面,必须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回到府邸后,顾长渊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反复思考着对策。徐凛风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指示。
“凛风,”顾长渊打破了沉默,“你说,我们该如何才能让更多人理解新学的重要性?”
徐凛风沉吟片刻,说道:“大人,空谈理论难以服众。我们需要拿出实际的例子,证明新学能够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顾长渊眼前一亮,“你说得对!我们需要收集各地文化发展变化的实例,用事实说话!”
于是,顾长渊和徐凛风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他们派人前往各地,收集各种资料,记录各地文化发展的现状,以及新思想带来的积极影响。他们查阅了大量的书籍,寻找历史上的改革案例,从中汲取经验教训。他们走访民间,与各行各业的人交流,了解他们的想法和需求。
日复一日,他们收集了大量的资料,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和卷宗。顾长渊和徐凛风常常工作到深夜,房间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偶尔的几句低声讨论。
与此同时,宋大儒和其他传统文人也没有闲着。他们聚集在一起,商议着对策。
“顾长渊的新学,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朝的文化根基,”宋大儒面色阴沉,“我们必须联合更多的文人,共同抵制他!”
“不错,”另一个文人附和道,“我们还要想办法让朝廷出面,打压这种新思想。”
房间里的气氛凝重而压抑,烛光摇曳,映照着他们阴沉的脸庞。宋大儒缓缓开口,“明日,我们便上书朝廷……”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
宋大儒的书房中,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雨前的乌云。几名德高望重的文坛宿老围坐一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宋大儒捻着花白的胡须,沉声道:“顾长渊此举,无异于动摇国之根基!我等绝不能坐视不理!”
“正是!他所谓的‘新学’,不过是些奇技淫巧,蛊惑人心!”一位身材矮胖,满脸横肉的老学究愤然拍桌,正是靠抄袭他人文章而混迹文坛多年的钱文痞。“圣贤之言,岂容他随意践踏?”
“我已联络了京城几位颇具影响力的同僚,”另一位文人附和道,“明日便联名上书,弹劾顾长渊惑乱朝纲!”
宋大儒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将这股歪风邪气扼杀在摇篮之中!”他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