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必杀,破军借势挥掷地面金球,直击 g 之敌,毫无避让之智。金光乍现,人体如残烛,破军一击力度稍倾,令敌颓然坐地,血柱延迟一秒喷涌。
金球连发,我手捧双球,传递破军:“大军,上,我们为尔提供火力支援。”未待回应,敌群逼至,破军无暇多虑,猛掷一球,群体遭袭,如保龄球般倒下一串。虽倒者众,却无伤及致命,即便是胸口凹陷者,亦能挣扎再起。
破军欲再战,筋疲力尽之态显露,臂肌微颤,显已竭尽全力。正当他拟再次发力,我夺过金球,全力以赴,向冲锋在最前的敌手猛烈砸去。
挥出金球,我无视其去向,紧拽破军狂奔撤退。身后的追兵趋近,我背后几乎能感受到他们急促的呼吸,甚至一双魔爪已触碰到我脊背。我抽出短剑,准备反手一击,哪知弩箭擦颊而过,回头一瞥,见其正中一追兵脑门,对方应声倒地,一阵痉挛后归于沉寂。
孙胖子弃球换弩,转身疾走。萧和尚在暗室口急呼:“速返!此处尚可坚守!”郝文明咬紧牙关,亮出甩棍中的刀尖,与萧和尚并肩,准备接应我们。
眼见退至暗室,而追兵愈发汹涌,速度之快,已非此前那般踉跄。我深知手枪已无能为力,即使退入暗室,凭我们几人,区区短剑与有限弩箭,难以持久。除非高胖子火速救援,否则唯有寄望奇迹,方能全身而退。
此时,人群后传来愤怒的斥责:“看看你们的所作所为!”随着一声巨响,一物闯入人群,如入无人之境,将密集的敌手撞得四散。瞬间,我们前方的压力骤减,只有零星数敌尚追不舍,其余的全部被身后巨响吸引而去。
孙胖子骤然回首,弩箭脱手而出,目标身后“人”应声倒下。我旋身急进,短剑穿喉而出,那“人”追击过急,正中计。利刃穿透其后脑,一旋即斩其半边面颊。血溅当场,我趁势一脚,将其踢翻在地,终结其生命。
此刻,周遭方得片刻宁静。萧和尚目眦欲裂,直视人群核心,白发黑衣者狂冲乱撞,散落一圈“人”众。
“吴仁荻?”郝文明目光闪烁,旋即否定,“相似,却非。”我赶忙补充:“正是我曾与大圣遭遇的黑衣白发者,其与吴仁荻的关系,尚不可知。”孙胖子突插一语:“不对,辣子,他不是与断手同党吗?怎的反目成仇?”话音未落,财鼠已弃金球不顾,逃回孙胖子衣袋。
未及回应,黑衣白发者已逼近,身后“人”群不断袭击,却均被他捉住,一一抛向远方。他本可一举了结战斗,却选择耐心玩弄,一路走,一路掷,直至步至暗室门前。
目睹那伙“人”逼近,我们神经紧绷。不料,他突然加快手中的动作,短短一分钟,便将周遭“人”全部掷出。语气冷漠地发令:“跟上我!”话音未落,人已至暗室附近的墙板下。
他轻触墙板,启动机关,板缝悄然开启,竟是一道暗门。面对我们的迟疑,他语气冰冷:“要么入内,要么……”指向涌来的“人”群,威胁道:“任其撕裂。”
萧和尚挥手示意:“速速进入!”我们不再犹豫,随黑衣白发男子穿过暗门。门后,狂暴的敲击声瞬间响起。
穿过狭窄通道,尽头是一扇朱红大门。黑衣白发男子恭谨敲门,低声通报:“千户郑军将人带到。”
门内先是静谧,旋即有人慢声应道:“进来。”门启,内中一白头男子映入眼帘。
门内狭小空间,布局简约:中心一口巨缸,躺椅对缸而立,两侧书架满墙。白发青年懒散靠椅,乏力一瞥,对黑衣同伙淡问:“局势失控?”
黑衣白发者肃然敬礼,语气低沉:“众人失控,药毒将陷脑,难撑久矣。”语尾渐隐,一声叹息,意境自明。
忽,他目光凌厉,咬牙切齿:“看看你们招致的祸患!船上静待即可,何须多此一举?我费心策划,暂控狂潮,尔等却轻举妄动,可知引发何等风波?”
至此,方悟先前“好事”之斥,原是针对我等。此前被禁船舱,误以为与孽有关,胡思乱想黑猫成精。祸从我们起,面对黑衣者斥责,除孙胖子外,余者皆默然承受。
“直言不讳,我能否发表一下意见?”郝文明的神色已大有起色。他直面两位银发者,语气坚定:“这条船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你们究竟是谁?那些悬挂在外的人又是何种身份?”银发青年淡然一笑,挥手示意:“稍安勿躁,我先提问。”他转向孙胖子,指着其手中的弓弩:“这武器从何而来?还有……”他目光扫向你我,“你们似乎各持短剑,这些剑又是哪里得来的?”话音刚落,他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