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个驴屌——你是哪一节?”
庞召发火了,他指着杨新生道:“都给我住嘴,就问你一句话,走是不走?”杨新生道:“你凭什么叫我们走?”庞召道:“凭什么?”他上前一把抓住杨新生的脖子,用力把他推倒在地,道:“还问凭什么吗?”接着指挥手下:“给我上!”他带来的弟兄有的从腰间抽出短棍,有的还故意亮出尖刀,朝杨家人拳打脚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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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召看冯四在门口愣着,喊道:“冯四,你们的人怎么不上?”冯四这才反应过来,招呼自己的亲友找家伙。杨家人也是有所准备,虽然来的人不少,有一定的阵势,可没想到冯四会请来一批专门带着家伙来打架的。看到这种情况,几个年轻人只能赶紧冲上去拦着,护着年龄大的朝后退。
正在这时,猪老大从人群中挤了过来,上前用手搦住庞召的脖子,夺下他手中的“手刺”,大喝一声:“都给我停下!”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庞召被他搦得喘不过气来。用力抬头一瞧,居然是猪老大。没想到他会出来搅局,翻着眼喊道:“猪老大,你这是干什么?”猪老大道:“人家死了人,冤屈无处伸,才抬到这里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也来凑热闹。告诉我,谁叫你来的?”
庞召憋着气道:“你松了我,我告诉你。”猪老大稍许松了松手,道:“我就是松开手也走不了你,你还得告诉我是谁叫你来的,快说!”
庞召不愿意说出铁头老大的名字,他知道这事肯定与冯四有关,于是用手指了指冯四。冯四吓得朝院子里走,躲在门里面。猪老大道:“原来是是冯四。那你老实告诉我,上次砸我的店也是冯四叫你干的吗?”庞召忙道:“不不不,不是他。”猪老大问道:“不是他是谁?”庞召道:“我是说,他是房东,他怎么会砸你的店呢?”猪老大道:“房东是房东,店是店,房子是他的,店是我的,房东就不能砸店了吗?既然不是他,那就说清楚,到底是谁?”
庞召嘟哝半天,道:“别问了,那一回都是我的错,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事情已经过去,你也不能老追究呀。猪大哥,这一次是在咱地盘上闹事,冯四叫我来也是正常的。你也算西关街的人了,怎么也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向着杨家的人吧?”
猪老大厉声道:“废话,冯四和他老婆是不是一家?”庞召道:“是一家。”猪老大道:“既然是一家,我谁也不向,只向着理。”
庞召没听懂他的话,问道:“向、向理?”猪老大道:“你给我听着就行。”他大声喊道:“冯四,你给我出来!”冯四嘚嘚瑟瑟站在了门槛上,一只手紧握着门边。
猪老大放下庞召,指着冯四,对大伙道:“这个冯四,他经常打老婆,打得她鼻青眼肿,鬼哭狼嚎。自从我开了小吃店,他老婆一挨打就往我店里跑。我虽然没有揍过他,但吓唬过他,他也不敢朝我店里进。这一次不知怎么的,他老婆被他打得去投了河,他还反过来到派出所去告我,说人是在我店里丢的。”
他大声问道:“冯四,可有这回事?”冯四战战兢兢道:“我、确确实看见她朝你们店里跑了。所以就——”猪老大道:“大家听见没有,你冯四如果不打她,她怎么会朝店里跑?”冯四道:“我、我还没打呢,她、她就跑了。”猪老大道:“她娘家爹有病,回娘家看看,住了几天,刚回来你就要打,叫谁、谁能想通?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猪老大看冯四低下了头,又数落道:“你整天在外面赌博来牌,你老婆做牛做马伺候你。可是她做稀饭你要吃面条,她做馒头你要吃米饭。稍不留神,就是掀桌子摔碗,对她拳打脚踢,这都是你干的事。还有,她自己亲生的孩子,断了奶就被领走,竟然不让亲生母亲带,想看一眼都不让,叫谁谁不伤心,你冯四还是个人吗?”
这一席话,说得冯四没敢吱声,全场一片寂静。杨新生早就泪流满面,他“扑通”跪在猪老大面前,哭着道:“这位大哥,我姐死的冤枉,我爹是活活被气死的,您得给我们做主。”
这时,杨家人纷纷跪了下来,猪老大忙拉起杨新生,道:“你们都起来,有理讲理,不要怕他们。”又对庞召道:“庞八爪,今天既然有人请你来,不是要打架吗?来,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庞召是第一次听人当面喊他庞八爪,心里又气又恨。可毕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强忍下这口恶气,规规矩矩道:“不打不打,咱们都是看牌的,局外人。咱们怎么能打起来?”
猪老大道:“刚才都打起来了,现在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