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四花和丁所花都这么赞美她。
白老师说:“只要是女人都是美丽的。不然这世界就没有故事,也没有未来。”
“轮着姜四花了。”白老师说。
白老师掀开姜四花的胳膊,说了句,“有啰”,又伸手拿捏几下说:“发育得不错。”就在老师伸手触到姜四花时,姜四花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个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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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丁所花也是一样。只听她说到腋毛时,也说“有啰”。白老师说:“我警告你啊,你也熟了,你几岁来的“干好事”?”
“12岁。”丁所花不好意思地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突然听到田富同学的声音:“老师,同学们,你们能不能快点?”
“啊!啊!”几个女人手足失措,慌乱中不忘整理自己的衣裤,几个人脸上泛出一片红云。白老师自言自语:“这田富同学会不会偷看?”
“不知道,这个人鬼得很。”
“等会儿审问他。”
三个人的心比刚才遇到兔子还跳得厉害。
其实这个鬼头鬼脑的田富真的偷看她们了,看后,便迅速悄悄撤离,急速离开后,大约50米的地方故意高声呼叫,他要证明他没干坏事。
三个女人从凹处爬到路上,发现田富在50米外,她们才放心下来。
老师说:“他没看见。”
姜四花顺着风的方向拉大嗓门说:“田富你往前走。”
田富说:“好的,你们快点。”
“老师,如果丁所花和田富搞在一起,会不会生娃娃?”姜四花故意拿丁所花开玩笑。
丁所花生气说:“姜四花,你怎么拿我与田富说事呢?”
“不是的,所花,我是假设,请教老师嘛,对你来说是长见识。相当于上生理课。”
“好吧,老师我来说。”白老师接上话题。
“如果说田富,田富今年几岁?对了,我记得他是15岁,如果?如果?”
“什么如果?”
丁所花吃惊的问:“老师,田富同学,也会月经吗?他是男生?”
“丁所花同学,不是月经,男生是遗精。遗就是有流、淌的意思,就是遗憾的遗,精是精神的精,就是男人的精子。这就是男女的生理课,可惜啊,现在的初中没人讲男女关于性方面的课程了,这也是教育的缺失,是一种遗憾。”
姜四花问:“老师,你现在谈恋爱吗?”
“老师大学里就谈了,大学里面不反对恋爱,你们也要长大再谈。”
“那老师,谈恋爱是什么滋味?”
“幸福甜蜜而不可思议,也不可捉摸,感情这东西不可捉摸,也许是雾里,也许是云里,一言难尽。总之是互相爱慕,是期待是渴望是心跳也有悲伤无奈,会让人高尚也会使人堕落。等你们长大后你们自己去体会。”
就是这句话,深深印在两个女同学的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从此以后,无时无刻不占据着她们躁动的心灵,想入非非的幻想与冲动,激励她们走向未来。
也是这一刻,恋爱这个东西,仿佛一个魔鬼,潜入她们的心里,时不时,在夜深人静,或孤独寂寞时,在身体里兴风作浪。
在进村的路口,田富站在那里,面带微笑地吹着口哨,等待着白老师和丁所花及姜四花同学,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当她们靠近他时,他手握着一根从地埂子里抽来的木棍,说:“进村了,有狗,你们跟我,我打狗。”
“狗凶不凶?”
“上次与王学十在一起,不凶,但对陌生来客说不定。”
果然,进到村里,刚开始,狗叫得疯狂,但狗看到田富在空中挥舞的、呼呼着响的木棍,声音小了许多。有的就夹着尾巴,抖身子瞟着眼睛走开了。来到王学十家门口,他们看到王学十,正在院子里拿着书本看,嘴里念着“english”,脚一拐一瘸地在移动着。
“王学十,我是田富。”
王学十看到他们,显得很意外,连忙叫:“白老师好!田富、姜四花、丁所花同学好,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大老远的路,真是辛苦你们了,来,屋里坐。”
白老师关切地问:“王学十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白老师,在我大爹家门口玩,我四弟不小心踩塌一快石头,落下来,把我右脚打骨折了,我爹用了一些骨伤药,给我外包。现在好多了,能走路了,前星期肿得厉害,现在能走路了,只是不太利索,应该没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