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运使轻功来到了一处河边,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出:回想起那个侍卫说易文君诞下景玉王第七子,他满心悲怆,“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可以预见未来,很多事情却依旧无法阻止?”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在质问命运的不公。叶鼎之紧紧握拳,指节发白,心中的怒火与无奈交织在一起。
“我曾以为,凭借我的能力,可以改变一切,可以守护我所珍视的人。可如今,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无能为力。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注定的吗?难道命运就如此残酷,不容许我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叶鼎之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痛苦地抽泣着。他的长发在风中凌乱飞舞,如同他此刻混乱的心境。
河水潺潺流淌,仿佛在无声地回应他的质问。微风轻轻拂过,却无法抚平他心中的伤痛。那无尽的哀愁与无奈,在这宁静的河边蔓延开来,仿佛要将他吞噬。
叶鼎之沉浸在痛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南宫春水的到来。他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空洞而绝望。
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叶鼎之微微抬起头,这才发现南宫春水站在自己身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被痛苦所掩盖。
叶鼎之沙哑着声音说道:“前辈,为何命运如此不公?我明明可以预见未来,却无法改变这一切。”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悲愤。
南宫春水不语,只是默默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朝着河流扔去。小石子落入河中,只激起了一时的水花,很快便被河水淹没。
接着,他又捡起很多块小石子进行打水漂,动作沉稳而坚定,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抗争。
叶鼎之满心不解,眉头微微皱起,疑惑地看着南宫春水。“前辈,这是何意?”
南宫春水缓缓开口:“你看,无论怎么扔,小石子都会被河水淹没,只能激起一时水花。我们每个人都是那条历史长河里一块不起眼的石子,散落在各自茫然的命运里时阻碍不了河流的流向,但是一旦其中的一块石子有了意识,跳脱出既定的轨道,并且将其他石子撬动,并有序排列起来,那么等到石子足够多,阻力足够大的时候,谁说不能改变河流流向呢,谁说不能改写环环相扣的命运呢。天幕的出现让很多局中人成为了先有意识的石子,他们没有说一下子从受制于现实的石子变为随意更改河流的另一层次的人,看似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是注定好的,但是切切实实又发生了细微变化。”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的命运。
叶鼎之沉默片刻,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随后又黯淡下去。他紧紧握拳,指节发白,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若是我强行改变河流呢。”
南宫春水微微抬头,望着远方的山川,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倘若强行改变河流的走向,势必会殃及其他地方。若有朝一日,你能够拥有参天倒峡之力,可令眼前的巍峨高山轰然崩塌,彼时此河流方可改道易辙。”
叶鼎之听后,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缓缓开口:“前辈所言,鼎之谨记。但我心有不甘,定要寻那改变命运之法。”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斗志,那是一种不屈服于命运的倔强。
南宫春水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欣慰:“有此决心,甚好。但切记,不可操之过急。命运之局,错综复杂,需谨慎行事。”
叶鼎之郑重地点头:“鼎之明白。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他转身望向远方,心中已有了新的方向。风再次吹过,他的衣衫飘动,仿佛在预示着他即将踏上新的征程。
过了一会儿,叶鼎之又开口道:“前辈,为何所有人都要劝我顾全大局,
却不看看我失去了什么。”叶鼎之的脸上满是悲愤,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痛苦。
“儿时为了所谓的大局,我叶氏一族被满门抄斩,唯我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之后开启独自流浪的生活。”叶鼎之的声音颤抖着,回忆起儿时的惨状,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哀伤,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现在又让我为了所谓大局,牺牲我的爱人,口中说着都是为了天下安宁,可我家人的死是因为帝王的猜忌,文君只是一介女流,左右不了朝局的变动,但他们都被以所谓的大局牺牲掉了。
真是好大的道德绑架,所谓的大局不过是皇权的相争,而我沦为了这场争斗的牺牲品。我的亲人,人生,姓名,爱人都没了。
或许天幕上的我不想再牺牲了,选择了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