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悼诗社的提议……」杜卡特似是有些理解。
「陛下用一部分军权从悼诗社手中换来了与安提柯奥交易狐百合的权力,也是无奈之举。」
「父亲大人,我们伦瑟诺家究竟应当怎么办?」
「悼诗社术士的存在近乎怪力乱神,斗而不破有利于我们。而且,与我们开展狐百合贸易的普特罗公爵…哦,代理公爵倒是有些合作的意向。」
杜卡特一时没能转过弯来,于是安度因只得恨铁不成钢道:「唉,悼诗社不是拉来了一位普特罗三公子吗?你想想,在内战后登上公位,而且还是个代理的公爵,她能不忌惮躲在外邦的宣称者?」
「所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就有共同的利益。」
「父亲大人,里通外邦不太好罢?」
安度因一脸无语,只得道:「算了,算了,不与你讲了。杜卡特,你只需做好你的侍卫工作。至于这些事情,就由我与你的几位哥哥来办罢……」
深夜,安度因打开宅邸深处的密室,确认无人发觉才踏入其内。密室中有一面精致的银镜,旁边还摆放着其他几件以表诚意的术法器具。安度因落座于银镜之前,望着其中的光。
安度因曾借鉴赏之名义,私下找过洛塞提尔学院中不明所以的学徒来鉴定这几件器具的安全性,只能说是极为谨慎。不过,小心谨慎与站稳立场正是他能屹立不倒的秘诀。
镜中传出不带情感的女声:「伦瑟诺大人,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