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被绑住的赤神,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我要把你绑在这舞台上,看着你的酒吧一点点被毁掉。”
赤神双眼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变态,不会得逞的。”
幽煞却对赤神的咒骂充耳不闻,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示意手下将赤神像拖死狗一样拖到舞台中央,然后亲自拿过一根粗绳,将赤神紧紧捆绑起来,边绑边说:
“你就乖乖地在这儿看着吧。”
接着,他转头对着一个手下喊道:“去,给我拿来一桶汽油。”
不一会儿,手下便扛着一桶汽油气喘吁吁地跑来。幽煞接过汽油桶,开始在酒吧各处如恶魔洒毒般泼洒,嘴里还念念有词:
“等这火焰燃起,将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
幽煞将赤神牢牢绑在舞台中央后,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在赤神眼前晃悠着。
“赤神,你说我该先从哪里开始呢?”
幽煞用刀背轻轻滑过赤神的脸颊,“是这张总是充满愤怒的脸,还是你这双想要杀了我的眼睛?”
赤神怒视着幽煞,啐了一口:“你个懦夫,只敢用这些下三滥手段。”
幽煞却也不恼,反而大笑起来:“下三滥?这可是艺术创作。”
说完,他突然将匕首刺向赤神的肩膀,却又在即将刺入的瞬间停住,只是划破了一点皮,看着一滴血珠渗出来,幽煞像是发现了稀世珍宝,兴奋地喊道:
“看啊,这鲜艳的红色,与这昏暗的背景是多么相称。”
接着,幽煞让人拿来了盐巴和烈酒,他将盐洒在赤神伤口上,赤神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仍强忍着不发出惨叫……
幽煞见状,啧啧称奇:“硬骨头,我喜欢。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随后,他将烈酒慢慢倒在伤口上,那辛辣的刺激让赤神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混着血水从脸上滑落。
幽煞围着赤神转了一圈,又心生一计。他命令手下搬来一个巨大的音箱,将音量调到最大,放在赤神耳边,那震耳欲聋的噪音如同尖锐的针,不断刺向赤神的耳膜。
“在这喧嚣中,你是否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助呢?”
幽煞对着赤神大声喊道,尽管声音被音乐淹没,但他那扭曲的表情足以传达他的变态快感。
然后,幽煞从舞台上找来一些彩色的灯光道具,他将一盏闪烁着强光的灯对着赤神的眼睛直射,赤神不得不闭上眼睛躲避,幽煞却用力捏住他的下巴:
“睁开眼,好好欣赏这最后的表演。”
赤神的眼睛被强光刺得流泪,视力开始变得模糊,但他心中的仇恨却愈发浓烈。
幽煞的双眼布满血丝,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且沾满血腥气息的牙齿,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他用那因兴奋而剧烈颤抖的手指,死死捏住赤神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赤神,你以为江湖有什么仁义道德?那不过是无能之辈自欺欺人的谎言!成王败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铁血法则,是铭刻在这江湖灵魂深处的唯一真理。
我,幽煞,就是那主宰命运的裁决者,是这混沌江湖中唯一清醒的智者。你们太保堂这群蠢货,还在傻乎乎地守护着那虚无缥缈的侠义之名,等死吧。”
幽煞稍作停顿,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在回味着血腥与痛苦的滋味,接着道:
“炎武的死,是他对这江湖规则的亵渎,他妄图以微弱的力量对抗我所代表的强大秩序,这是他的原罪。而你,赤神,现在就像一只被拔光了爪子的困兽,在我面前瑟瑟发抖。
你所谓的兄弟情义,在我眼中不过是最可笑的闹剧。我要把你们的信念像捏碎蝼蚁一般彻底摧毁,让你们在绝望的深渊中痛苦挣扎,直至灵魂被黑暗完全吞噬。”
他突然松开赤神的下巴,像一个失控的陀螺般在舞台上疯狂旋转起来,双手在空中肆意挥舞,仿佛在与黑暗中的邪灵共舞。
“我就是这江湖的新神,我所到之处,唯有臣服与毁灭。你们的惨叫将是对我至高无上权力的赞歌,你们的痛苦将是我通往神坛的璀璨阶梯。
我以你们的生命为颜料,以你们的绝望为画笔,绘制出一幅属于我幽煞的绝世宏图。在这成王败寇的江湖世界里,我将成为永恒的胜利者,而你们,都将成为被历史遗忘的尘埃,连墓碑都不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