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接回家。”
许思:……
“那天回去我二哥打了她,结果进了医院。”
许思惊讶,彭州华果然和剧情里的一样,有暴力倾向,谢心悦拼了命嫁给他,如今算自作自受。
彭姗姗说,“现在全家上下都哄着她,简直受不了。”
“姗姗,你不用同她针锋相对,那是你的家不要因为她和家里人有了隔阂,”许思劝道。
“我就是看她不痛快。”
“那有啥关系,这世上让你不痛快的人多了去了,全当是屁。”
许思就是这么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谢心悦这样的人自有她的结局。
就比如谢菊香,丢了锦绣的好工作,再比如季春梅,朝云解散她又如何呢,全部宝压在朝云上,不惜牺牲白玉兰的名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心悦如今背后是谢、彭两家,但她要一直如此,多行不义。
……
蝶梦拿下首秀后,报社的记者来拍了一番。
外界听到名不见经传的小舞团拿了首秀,有惊讶也有质疑,一时纷纷扰扰,非得等首演那天买票去看看。
票还没放出来,就被炒到了大价钱。
许思负责和锦绣沟通,确定好首演时还要加上两支舞,时间在开春。
转眼到了年关。
弄堂里属这时候最闹腾。
小汀州的菜市场,四点就有人排长队。
天寒地冻,排出一道风景线。
去迟了有票都买不到东西。
站在一起的婶子、嬢嬢脸上喜气洋洋,问问你家领了多少票,羡慕大户的,票多份额多,就比如鸡,大户两只小户一只,供应的食品写得清清白白。
再说说各个单位都领了些啥年货,碰到福利好的,羡慕死人了。
徐桂芳每年这辰光都是去最早的那一批,跟吴大娟两人在队伍里杀个三进三出,也能抢到些好货。
今朝多了个钟姨,队伍日益壮大。
一大早三人就挎着篮子摸黑出去了。
临近过年,蝶梦是放了年假,年前五天、年后七天,讲好回来后要一猛子扎到练舞里,到时候就不给放假了。
许思感叹,自己也成了压榨的领导。
放假第一天,她睡了个好觉,闫峥也回来了。
大概是那次晕倒真把他吓到,后面这些日子不管多晚都会回来,最多隔一天也要回来。
许思说,“你忙就在码头待着,不用两头跑啊,天冷得很。”
闫峥嘴上硬了,照样回。
夜里摸到床上,浑身却是热乎的,大概先洗了热水澡,有他在许思便睡得更香。
起来汰好脸,许思说,“钟姨估摸还没回来,我下楼弄点早饭。”
钟姨没来得及做早饭,倒是给炉子弄好了,没全盖灭,上面放烧水壶,水半热了。
许思在五斗柜里翻翻,拿出捆面条。
闫峥不晓得啥时候下来了,“煮什么?”
“吃面条吧,苗苗也喜欢吃。”小孩口味就是软哒哒的,很爱吃面食。
许思说,“拿几个鸡蛋。”
闫峥拿了鸡蛋,又自觉洗菜叶,大高个站在灶披间里显得地方都挤了。
锅烧热,许思倒油,先煎了四个荷包蛋,她同苗苗一人一个,闫峥吃俩。
她去砂锅瞅瞅,昨天炖的肉钟姨盛出一半在里头,大冷天的,上头的油花都凝成白的。
挖些炖肉和肉汤,加开水。
许思倚在台面旁等锅里煮开,锅里蒸腾的热气雾蒙蒙。
男人甩了手上水珠,靠近,大掌揽住她腰贴上来。
许思抬头瞧他,眼尾带笑,面润身软。
自打上次洗澡间里那场,后头好像变得没脸没皮,在屋里试了两次便由着闫峥去了,左右嘴巴闭闭紧少发出点声响。
两人挨在一起说话,大多许思说闫峥听。
锅里汤煮开,面条丢下去打着滚翻起来。
许思说,“你吃多少呀,每趟煮面条总觉得放不够,想想又往里丢点丢点,结果煮出一大锅。”
闫峥捏她手,拇指和食指团一个圈,“一份这么多。”
“你晓得还不少。”
“嗯。”
男人手不老实,趁她低头赶面条,唇贴那后颈上亲几下。
许思拧他放在腰上的手背,“别闹。”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