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不一会儿,原本完整的辣椒就被切成了大小均匀、细碎的小段。
紧接着,他不紧不慢地拉开橱柜门,目光扫过,从中取出一只干净的小碗,然后将切碎的辣椒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拨进碗里,确保没有一点遗漏。做完这些,他轻轻抬起手,拧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奔涌而出,顺着案板预先调好的倾斜角度,迅速地流入洗菜池的凹槽之中,案板转瞬之间就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他这般精细操作,是因为深知辣椒气味浓烈,若不如此,其味道极易沾染到其他蔬菜上,从而破坏食材原本纯粹的风味。
最后,他把沾着辣椒汁水的刀置于水流之下,拇指和食指捏着刀刃两侧,让水流从刀背缓缓淌过,来回冲洗几次,刀刃便又恢复了光洁。接着,他再次仔细翻找食材堆,找出小葱,重复方才切碎辣椒的熟练过程……
虽说把所有素菜进行二次加工,听起来步骤繁杂琐碎,但陈十一手脚麻利,动作娴熟,实际上并没有耗费多少时间。忙碌之中,他抽空瞥了一眼锅里的鱼,只见鱼的边缘已然肉眼可见地变得焦脆,还呈现出一层诱人的金黄色泽。
他暗自估摸了一下时间,眼神中透着笃定,便从一旁拿起锅铲和筷子,依照之前练就的方法,稳稳当当、小心翼翼地将鱼移到盆中,再将盆规规矩矩地放到一边。
接下来便是清理油锅这一关键环节,他双手握住锅柄,微微倾斜,把锅中滚烫的热油缓缓倒入专门用来盛油的锡盆,热油刚一入盆,瞬间就发出 “滋滋” 的强烈声响。
随着热油持续不断地倾入锡盆,锅里的油如同被抽走一般,渐渐变少,到最后,只剩一层若有若无的淡光。陈十一见状,顺势双手将锅架在洗菜池凹槽之上,让它暂且搁置一旁,歇一歇。
随后,他再次抬起手,拧开水龙头,一股水流缓缓进入锅中,不多时,锅里的水已达一半,他从容不迫地往锅里加了些洗碗精,然后用抹布在锅里轻轻一搅,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锅里的水一下子变成乳白色,这意味着油分已经从锅壁脱离,他把锅轻轻一倒,铁锅就清洗干净了。
陈十一手头动作不停,利落地开启下一道工序。他快手快脚地在锅中添入少许清水,紧接着稳稳端起锅,“哐当” 一声,精准置于炉架之上。
随后,他弯腰扎进那堆食材塑料袋,眼睛迅速扫过,伸手一掏,便摸出三个西红柿,稳稳摆在案板上。他抄起菜刀,刀刃在西红柿顶端、底部轻快各划一道,“咔嚓” 两声利落干脆,随即将西红柿丢进锅里,顺手操起锅铲,轻柔地翻动起来。
锅里的水跟约好了似的,眨眼间便沸腾得咕噜咕噜直响,他眼疾手快,铲子一伸一铲,西红柿们就被迅速转移到盘子里,紧接着抬手 “啪” 地关掉燃气炉火。
刚忙完热菜前奏,他一秒不歇,立刻转战处理西红柿外皮。深吸一口气,伸手就去抓那滚烫的西红柿,手指刚触碰到,灼烫之感瞬间袭来,他眉头微微一皱,却硬是一声不吭地忍住了。
说来也巧,被烫过的西红柿外皮就像被施了易剥的魔法,三两下拉扯,他就利落地把外皮剥得干干净净,露出里头鲜嫩多汁的果肉。他再次操刀,手起刀落,“哒哒哒” 几下,每个西红柿就被均匀切成六瓣,整整齐齐码放在盘中备用。
“热菜准备工序完成了,唔~做几道凉菜。” 陈十一一边低声念叨,一边手脚麻利地翻找出几个黄瓜。
大步跨到案板前,他高高扬起菜刀,在空中短暂蓄力,而后猛地挥下,“啪” 的一声,菜刀重重拍在黄瓜上,黄瓜应声而扁。他手腕一转,菜刀又轻快飞舞起来,眨眼间黄瓜就被切成了小段。
拉开橱柜门,他取出一张崭新盘子,把黄瓜小段当作宝贝似的精心放进盘子里。目光一扫,他又从切好的辣椒堆里精准抓取一小把,潇洒地撒进黄瓜里,再依次快速放入葱花、盐、生抽等调料,双手握住筷子,快速搅拌,“哗哗哗”,眨眼间,一道清爽可口的凉拌黄瓜就大功告成,稳稳放在一旁。
做完凉拌黄瓜,陈十一马不停蹄,又盯上了皮蛋。他伸手拿起两个皮蛋,大拇指和食指稍一用力,皮蛋外壳便 “咔嚓” 破裂,顺势丢进小碗里,紧接着从调料盒里抓出一把糊辣椒,均匀撒在皮蛋上,随后如法炮制,加入和凉拌黄瓜一样的调料,轻轻搅拌几下,把小碗稳稳放在凉拌黄瓜旁边,还忍不住轻声感叹:“凉菜做起来还是省事。”
他动作毫无停顿,转身箭步冲向橱柜,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干净的碗,又奔向冰箱,打开冰箱门取出四个白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