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横空出世,经世风一吹,像彩虹扛鼎之大作。
“轻浮的地方定会盛行标语”豆娘给六个妹妹说。
“小声点,豆豆!”花上霜向豆娘使了个警惕性的眼神。
花阳把小嘴一嘟,笑道:“别怕,豆豆姐,标语就是面子工程,本姑娘倒要看看爱呼口号的地方武术究竟会咋样。”
花夕没吱声,像其她妹妹一样,对热闹的人群很好奇。
花落扯了扯义父花上霜的长袖,嗲声嗲气地说:“反正离正式比赛还要等两天,我们可不可以四处游玩一下呢,爹爹朋友多,女儿也不便打扰。”
“好吧。你们去玩吧。豆豆要把妹妹们照管好,钱袋子也要照管好哟。”义父花上霜微笑着。
“爹爹一笑,还真帅得不要不要的呢。”花枝摆了个水蛇腰造型。
人不带恶相,哪怕你背火枪。经常把脸严肃成课堂的老爹花上霜,难得满脸堆笑。
七个姐妹有说有笑地来到一长廊。
与其说是来到长廊,不如说七仙女走到哪儿,哪儿就是长廊,哪儿就有流量。
武林人为何都爱打扮得有点怪怪的呢,要么头发长得接近历史,要么脑壳光得混淆日出,连穿,也乱七八糟的。
哼,真不理解。姐妹们都在如此热议。
她们的身后尾随了一波又一波各种款式的男人,因为姐妹们美艳绝伦,令这些男人想入非非、心猿意马,有的把鼻血都请出来了。
六姑娘享受着这种国色天香带来的自信与快感,唯体体韵潺潺似流水的豆娘不屑瞟男人们一眼。
花夕姑娘迈着夕阳般似坠非坠的碎步,似乎还能听到心跳声。害得男人们直呼不可能,真的不可能。莫非耳朵怀孕了?
花阳圆形的脸蛋比朝阳还沁人,对面一直有个帅气的少年在偷偷地瞟她。她也偶尔对人家灿烂一笑,害得那个少年差点以头抢地耳。
花落姑娘自有妙招,她故意用玉手轻弄花骨朵,然后轻撒一地。害得几个年轻人在那边大打出手,就为到手的花瓣被他人抢走,或搓烂。
花下姑娘在演绎她的动态,移到长廊一拐角处,利用“S”型在花下摆出各种造型。害得一位大侠捶胸顿足,后悔父母为何不逼迫自己打小学画画。
花枝姑娘还故意把裙子悄悄撕了一道口子,隐隐露出白皙铿锵的大腿。害得一位大侠直勾勾的眼神被闪断好几次。
花头姑娘把自己的头变成彩头,插上了许多小花,引来蜂团蝶阵。害得一个看客的脸都被几只蜜蜂针对了好一阵子。
唯有豆娘不去挑逗天下所谓的大侠们,在她看来,没有一个男子能入法眼。
义父花上霜也在人流中寻找心中的那位倩影,她怎么没来呢?不会是病了吧。这个她就是师妹纸间雪。
自从那年分道扬镳后,纸间雪便独自从青城山跑到米仓山,便再也没能见上一面。好几次,本想去看她一把,可不知何由,脚跟就是没那个力。
义父很失落,他用无奈的目光硬是把一棵忘了开化的树给看弯了。
...
“嘿嘿,嘿嘿,大家快去看呀,那边有位大帅哥倒挂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一个女子发出的尖叫声比她老娘所纳的千层底还细还尖。
一波波人流涌向大槐树。
豆娘也去了。留下六仙子还在长廊那边拖泥带水地挑逗人家。
只见槐树下一个年方十八九岁的青年背影,把自己倒挂在槐树的一条枝桠上。被红绸束着的长发在风中凌乱。
豆娘感觉那张背影好有亲和力,于是傻傻地看呀看。
良久,六仙子来到豆娘身后,花阳用手一下子蒙住了她的眼睛,她一激灵。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就一张背影而已,”花阳松开手接着说,“豆豆姐,要看就转到那边去看脸,如何。”
豆娘只是淡淡地笑。
机灵的花枝姑娘拖着另外五个仙子,转向背影的另一面。
“啊,是他?真的是他吗?”六仙女几乎是异口同声。
...
此人正是裤子云,识海之中,隐隐约约浮现近十年间的裤子云。
识海之中,总感觉被马帮拿去活祭了,没想到他还活着。本想用时间这副良药去遗忘过去,没曾料到,奇迹就出现在眼前。
严格说来,六仙子早已忘掉千年寒潭的那一幕,记不得自己是由潭底的莲花演化而来,对昔日那个翩翩少年裤子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