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也只有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而已。
花夕有点谨慎,小声说:“有可能与他人只是外貌高度相似罢了。”
“是不是他,只要形似,我都爱了爱了,妥妥地爱了。”
很奇怪,六女孩几乎又是异口同声。语罢,个个脸红到耳门坡。
花头用男性般的声音说:“咱们上去把他从树桠扯到地上,再细细问问不就得了。”
花夕自言自语:“他闭目养神干吗?眼睛睁开该多好呀。”
豆娘见对面的六个妹妹在兴奋地议论着什么,于是也想走过去看个究竟。
突然,一匹高大的枣红马横冲直撞地奔向人群,还发出长长的嘶叫。这匹马准是受到惊吓。倒挂金钩的那个青年听到马叫后,一个鲤鱼跃庭,腾空而起,然后稳稳地双脚落地。
看到烈马就要踩伤人,那高扬的马蹄正要狠狠地落下,直逼倒地的老人和小孩。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青年以迅雷不及掩耳,掠过一道黑影,像闪电那般兀地飞到烈马上空,迎面一掌击了过去,只见那马乖乖地倒地,当看到烈马要重重地压在老人身上,这时,那青年只轻轻一抬腿,便把即将倒地的烈马给挑了起来,落得个端端正正。
惊慌失措中的人们这才回过神来,尔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啊,那正是裤子云,我的裤子云!”六位姑娘再次异口同声,似有心电感应。
她们开始高喊着裤子云,但他已消失得无踪无影。
当豆娘看到了裤子云那张脸,竟然也一点不陌生,好温暖的一张面孔呀,她的心头扑通扑通的,一股暖流由脚底直逼脑门。
说来也巧,裤子云分开人群时,不小心,来了个趔趄,重重地压在豆娘身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裤子云边说边扶起豆娘,来了个不太成熟的轻功——蜻蜓点水。
三下五除二,迅速地飞跃出人群。
豆娘,懵了。
懵了也欢喜。
此青年,就是上天注定给我的缘分。
越想,身子越软,越软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