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别墅后面的假山群。
当秃头大哥见到钱无用回来后,便拉着裤子的手,像鸟儿般兴奋地飞到了马车前。
“钱姐,辛苦你了。”裤子云手足无措的样子着实令人好笑,“我这张真脸又回来了。”
“你还是叫我妹妹好听些,裤子哥,谁稀罕你那张老是变来变去的破脸呢,即使丑陋,我也照单全收呢。这次我把你的人儿给带来了,算得上完璧归赵了吧,嘿嘿,笑一个。”钱无用边说边下了马车。
秃头大哥笑容牵强。
在钱无用的带路下,裤子云将熟睡中的宫商角背上了楼,然后放在一张躺椅上。
“谢谢你,钱妹妹,你帮了我天大的一个忙。”裤子云一边喘气一边说,“这么好的房子,这么大的别墅群,你怎么连一个佣人也不请呢?”
“我喜欢孤独呗,”钱无用边推窗户边说,“我曾经那个死对头,房子建得比我还夸张呢,也是一个人呢,后来居然用剑去劈出双乳峰。唉,不说他了,世上只有他欠我,而我永远不欠他。”
“钱妹妹,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呢,居然房子比你的都大?”秃头大哥接过话问。
其实,钱无用故意在刺激裤子云,多想这个帅气的家伙问问那个人是谁,然后自己再轻描淡写一番。哪知裤子云压根就没问。
“裤子哥,你,你啷块就不问问那个人?”钱无用边说又边把窗户关上。
“......”裤子云的心思还在宫商角何时醒来这件头等大事上,半晌才回过神来,“钱妹妹朋友多,个个肯定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问不问对我这个成天耍刀弄剑的人来说意义都不大。”
“你,你,你问嘛,我可以抢答的,”钱无用嗲声嗲气地来到裤子云身边,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扯了扯,“你再不问,我可要秃子哥问了哟。”
裤子云只得笑着问道:“嗯——那个人,肯定是个,大,大人渣。”
“你你你,你你,你,裤子哥,”钱无用似乎在生气,“嘿嘿,人家也会功夫哟,不像某某人只会耍嘴皮子撩妹。”
一旁的秃头大厨看了一眼裤子云。
裤子云若有所思地问:“那人会是谁呢,武功那么高的话,我也许认得。”
这时,钱无用神秘感十足地回答:“他一直在修炼什么清流剑,但每次在我面前表演时,全都搞砸了,嘿嘿。”
裤子云听到清流二字,顿时一怔,大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东方也败。”
钱无用这才点了点头。
“东方也败那是江湖习鼎鼎大名的人物。”裤子云兴奋异常,一把抓住钱无用的手,急切地问,“他在哪里,快讲,妹妹,目前只有他能解开宫商角的穴位,让她醒过来。”
“好嘛,那你得吻我,当着秃头大哥吻我,敢不敢,就问你敢不敢。”
“哎,好,我裤子云吻就吻。”说完抱着钱无用的头,狂乱地咂巴起来。
“不算不算,该吻这儿。”
“好好,有胆子别把眼睛闭上嘛。”
秃头大哥的脸倒是红成了火烧云,怯怯地退下了楼。
...
“好哇,你这条破裤子,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吻别的女人,你这个大骗子。”
说出这话的,居然是宫商角。
她醒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怒目而视,差点两颗眼珠子就蹦了出来。
裤子云一惊,潜意识地一把将微闭着双眸的钱无用推倒在地板上。
当钱无用睁开眼睛,想发大脾气时,这才感觉到不妥,也被眼前躺在摇椅上的那个女人惊到了。
尴尬还未正式形成,只见宫商角那对吵架的眼睛各自向外翻了翻,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转,哦豁,又睡过去了。
这次,无论裤子云怎么摇椅子,无论钱无用怎么用指甲掐宫商角手背上的肉,就是不再醒来。
奇葩的是,裤子云先前那张帅气的脸已变成乱七八糟,秋千索老脸的成分似乎占了三分之二,更糟糕的是衔接出了大问题,龟裂得厉害。
哦,被刚才醒过来的宫商角乱念了鬼脸咒所致。
正当裤子云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啪——啪——”两声,从地板上弹起来的钱无用,客观而平静地将两个巴掌补在裤子云那张似是而非的脸上。
这清脆的耳光声音惊动了别墅院坝里的秃头大厨,他赶紧跑上楼想看个究竟,但又感觉自己像个错别字,此刻揉进去纯属多余,于是只好轻脚妙手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