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
“破裤子,你是不是跟宫商角那个了?昨天的事你跟那个秃子是不是串通一气,他是不是就是个拉皮条的?你这个破裤子,敢跟老娘玩阴的,看我哪天不把你的把柄给咔嚓掉……”
“我,我,我,唉,不想跟你们女人一般见识……”
“你这个阴险的家伙,比东方也败差远了,别看他戴个白色脸壳壳,但就是比你们这种靠脸混饭的男人强百倍,不,千倍,不不不,万倍。”
“东方也败是好,那你去找他呀。”
“找他就找他,为了救他的命,老娘我都把眼泪水给他送到绝情谷去了。不过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我就不明白,东方也败为何要对那个反面人母夜叉动心。唉,也怪那女人太贱,脸都长反了,还嘚瑟,真想成为爱情路上的反面教材。”
“什么,你说他在绝情谷?”
“说了就说了,不不,他没在绝情谷,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了……”
口战已经打响,秃头大哥在杂乱无章的花园里转起了圈圈,自言自语:
“钱妹子,不是我说你,你不是喜欢孤独吗,要不为何要如此折磨笼中的鸟儿,让它们单宿单飞呢?莫非人性才是世间最大的传染源?”
...
闹腾大半天,终于平静下来。
花园里的秃头大厨这才再次鼓起勇气,上楼。
只见钱无用已把自己柔软的身子猫在裤子云的怀里了,还用手轻轻地锤打裤子云的胸膛。
裤子云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手揽着钱无用的细腰,一边却在悄悄偷窥摇椅上熟睡的宫商角,生怕她再次猛然地睁天毒眼,醒来后再次把人家的脸打花。
这吵的什么嘴哟,刚才还电闪雷鸣,这下倒是碧空如洗。秃头大哥都感到莫名其妙,故意咳嗽了几声:“究竟还下不下暴风骤雨哟,一个二个都像个小孩子似的。”
裤子云示意秃头大哥过来。
气氛又回到欢愉上。
秃头大哥忙着去削水果。
后来,钱无用从秃头大哥的手中接过削去皮的水果,趁裤子云没注意,一下子安在了他的嘴里,笑着说:“裤子哥,我会跟你一起去绝情谷找东方也败,让他先解开这个女子的穴位,这样,再叫这个女子帮你把秋千索那张老脸换在你脸上。别生气嘛,哥哥,是我不好。”
裤子云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暗想,唉,女人,我是真的惹不起,我以后咋向杜娥解释,咋向豆娘交待哟。
最后,关于谁照顾昏睡中的宫商角,自然地落到了秃头大哥身上。只听他嘀咕:“孤男寡女的活儿,啷块就落在我的头上了,唉,麻烦。”
钱无用和裤子云听后,都快笑到天上去了。
笑毕,钱无用抖擞着肚脐眼:“秃头大哥,只要你别天天给这位美女换洗衣服就行。”
呵,肚脐眼点到即止,传神地表达着天赋人权。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无可厚非。对于这个大胆而前卫的制毒女子,贵在既有立场,又有是非。
为何露脐,却不受待见,总遭白眼?
裤子云想:肥肥姑娘也有露脐的倾向,包括豆娘和六仙子对美的显山露水,其可视化程度隐约如歌。
人间唯有这些美丽的女子,是她们丰富了洪宇、温暖了人间、明媚了清晨,是裤子云心灵的天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