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别脏了我的衣服。”
裤子云又连跪带挪,跪在杜台山脚跟前不断地叩头求救。杜台山窃喜,但就是不开腔。
这时,裤子云又跪到贺离骚跟前,不断地煸自己的脸。
农妇还在不停地哭诉。
贺离骚暗想,这么丑陋的妇人,秋千索都敢上,我也真是服了。不过话说回来,酸菜萝卜各有所有爱,佩服佩服,若把这种极品人渣拿去报官,我大不过戴朵大红花在胸前,呵呵,有了,只有人是最好的工具,秋千索呀秋千索,你永远是我的狗了。
想到这里,贺离骚对那妇女怒斥:“你这疯婆娘,敢来我私家园林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识趣的话,我答应给你百两银子,滚吧。”
说罢,贺离骚从宽大的青袍里摸出一张银票,摊在手掌上,让杜娥吹给老妇。
老妇怯怯地捡起银票,直叩头。
贺离骚发出逼仄的冷笑:“呵,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杜台山帮腔道:“啊,百两?疯婆娘,你赚大了,如果你再敢到处血口喷人,我就亲自把你的舌头割下喂狗。还不快滚。”
杜娥这时也假装改变态度,冲着农妇咬牙切齿地:“原来你是来恶心我们的,我差点就上当了。大伯,把这个疯子赶出去,别让她毁了游园雅兴。”
就这样,杜台山扛着农妇,把她弄出园林。
...
“老秋贤弟,走,我们去闭月楼给你压压惊,同时也让娥子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各方面的技巧也得懂。”
说完,贺离骚拍了拍裤子云膝盖处的灰。
裤子云表现出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感激涕零。
杜台山恨不得一下子飞到那个勾魂夺魄的闭月楼,听山羊咩咩,看水床上荡漾,嗅玉体暗香,想想都激动。
一路上,被贺离骚揽着腰肢的杜娥,暗暗佩服裤子云高超的演技,她还得想办法将杜台山支走。
不知不觉,到了闭月楼。
二楼。小厅。
贺离骚叫杜台山安排了上等酒菜,然后示意他一块落坐。
杜娥却叫大伯先行回去歇息,她想好好跟贺大人和老秋推心置腹。
杜台山无比失落,先前那种莫名的兴奋一下子被侄女杜娥的话无情浇灭,只得悻悻而去。
贺离骚拽住杜娥的玉手,色眯脒地说:“宝贝,老秋不是外人,他能不走吗,我们三人一起切磋如何,岂不境界更高?”
杜娥半嗔半怒:“大人好坏,亏你想得出来。我不理你了。哼。”
贺离骚无语,只得嘿嘿地笑。
裤子云佯装拘束,不时地敬酒。他不担心醉酒了,事前服下军师刘苦影为他特配的解酒散。
酒过三巡。
“贺大人,我秋千索就是您的工具,我再敬您一杯。”
“老秋,你的酒怎么才半杯,心不诚嘛。”
“在贺大人面前,我秋千索岂敢自满。”
贺离骚很高兴,夹了一块驴肝放入杜娥的碗里,微笑:“老秋,给十四姨也斟上。”
十四姨?裤子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最年轻的十三姨太已命增黄泉,被剥皮,贺离骚口中的十四姨是在题发挥、暗指杜娥。
杜娥也先是一愣,尔后佯装羞怯地喃喃低语:“小女子从不沾酒,会醉的。”
贺离骚来劲:“我还没看过宝贝醉酒后的样子,来来来,老秋贤弟快倒酒。”
裤子云也假装奉命行事,毕恭毕敬地把酒斟上。
“你们都坏,小女子醉后,会失态的。”杜娥娇喘微微。
其实,杜娥也并不担心醉酒,事前裤子云也悄悄给了她解酒散,服下了。
“宝贝越失态,我老贺越喜欢,老秋你呢。”
“贺大人,我,我……”
“老秋,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欢就喜欢,这叫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嘛。”
“我……大人,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近期你还要去监狱巡视呢。”
“我没醉,没醉,醉……”贺离骚已喝得满脸通红。
裤子云边说边向对面的杜娥使了个眼色。
杜娥心领神会,亲自提起酒壶,给贺离骚再次满上,柔声细语:“大人,秋掌门既然跟我们是一家人了,那为何不让他帮你巡查监狱,这样,你就可天天陪我玩了,好不好嘛。”
“好,我老贺,听宝贝的,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