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双腿叉开成“人”字,正横刀立马,怒气干云。
“好哇,破裤子,我一直把你当作朋友,你却背地里干出德不配位的破事。”
声音极大,很刺耳,那不是别人发出的,正是昨天赌气而跑的紫衣大侠赵走叉。
裤子云先是一惊,等迅速平静之后,微笑道:“兄弟别误会,我与花夕,朋友一场,有点难分难舍罢了。”
“鬼话,我都看在眼里了,她都坐在你的怀里好久,如何解释?难道也是坐而论道,在鸿蒙混沌的世界大谈天地初开?”
“兄弟,真别误会,我裤子云是她的哥哥,请别乱说。”
“破裤子,我知道你是她的哥哥长、哥哥短,照此依葫芦画瓢,那你也得依次以哥哥的身份去跟花阳、花落、花下、花枝这四个妹妹坐而论道,今天这若不去深情拥抱那几个妹妹的话,我就跟你从此割袍。”
紫衣大侠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
这时,气得花夕不再低头,走到他的跟前,怒斥:“赵马叉,别让我瞧不起你,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啥?我脑子进水了?我看是裤子云脑子进水了吧,他那破烂不堪称的情史都烂到水世界,祸害到美人鱼了呢,你是不是也跟着一起进水了?你这水货。”
“啪——”
这沉闷而拖沓的打脸声,由花夕阳愤然地制造,烙铁般将手掌焊接在紫衣大侠的脸上,久久不能扯开。
这一巴掌像打在辽阔的高原,煽瘪了所有轻浮的云朵,令紫衣大侠无地自容,被彻底激怒的他差点抽出长剑,但还是尽最大的努力没让剑冒尖,收入剑鞘。
然而,失去理智的他突然发疯般不断地大吼:“有人偷人了,偷人了......”
这吼声大如洪钟,惊飞晨鸟,惊呆溪水,惊破天空。
接下来的众目睽睽,把尴尬写得离离在目。
赶过来的花上霜脸面荡然无存。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花阳、花落、花下、花枝四位仙子,这次的声不再异口同声,而是彼此穿插与混乱起伏。
肥肥的气喘吁吁秒变哮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蹿到裤子云跟前,用滑溜溜的目光洗刷着裤子云一番后,却微笑加剧:“我还可以荡气回肠,云哥哥只是在用纯阴之体提前修仙,赵马叉,你又何想不通的。”
钱无用为了打破尴尬,故意把肚脐再三露出,然后微笑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今日是眼见,我们都没看到不该看到的事件,大家看到的是一对年轻人以兄妹定义,相拥告别而已。”
李舞黛接话:“本来就没别的事情嘛,紫衣大侠别再乱吼乱叫了。”
话落,一句:“苍天啊,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爱情兮归故乡,罢罢罢,都是一家人,谁偷谁嘛,偷也不为偷。”
司北往这话直接遭到朱泰山的怒批:“北往老弟,朋友之妻不可‘妻’。”
肥肥却不帮腔老爹朱泰山,而直接帮腔李舞黛,故意拖长又尖又细的声音:“肥水不流外人田,见者都可以竞争,我肥肥已准备迎接受伤了。”
花夕脸色羞红,低着头,用眼中的余光死盯着溪边那几株长相理直气壮的狗尾巴草。
裤子云也不想解释,叹息道:“要是军师(刘苦影)在罴峡谷该多好。”
气氛极不和谐,山形极不友好。
花上霜也在啪啪地打自己的脸,那句“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点燃窃窃私语。
花枝扭着腰肢,摇到紫衣大侠跟前,并拢住他的腿,娇嗔地说:“自家人嘛,我这么美,你又不来追,若我也要去爱裤子云时,你才来追的话,可是晚了哟。在此我友情提示:有色心,就得配色胆。”
她本想把僵局打破,不料,紫衣大侠更加火冒三丈,大叫:
“破裤子,别忘了,上次还是我把你从地牢里救出来,你们花家也很对不起人,为了花家,我都愿意把命搭上,然而,你们却是在这样对待我,今天,花家的几个女儿,都非得在我眼前,去搂抱裤子云不可,否则,后果自负。”
裤子云强忍怒气,问:“紫衣大侠,请问我们要负的后果是什么?难道你也学马户或又鸟,想把大家杀了不成?”
紫衣大侠没再开腔,面露诡异之色。
裤子云担心他会干出荒唐的事情,只好不得不当着他的面,与花阳花落花下花枝拥抱起来。
“紫衣兄弟,这下可以解恨了吧?”裤子云问。
“不行,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