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李治便选了一个亭子坐下来,开始将高力士一前一后所给的两封密涵之事讲给李贤和花头听。
花头很紧张,手心溢出冷静汗,秀发冒出热气。
“姑娘,你怎么啦?”高宗问。
“我,我,我觉得两封密涵剑指同一个人,感觉大有文章,令人害怕。”花头语速极慢。
“嗯,寡人也如此认为,姑娘有何见解?”
“民女认为皇上早有定托,既然皇上要询问,民女只好如实谈点粗陋浅薄的看法。民女觉得,既然有人想置那个叫什么裤子云的人于死地,这从侧面说明裤子云是个很有本事和能量的人,现在政通人和,作为百姓,都在称赞盛世再现,民女觉得这个裤子云是不可能跟朝廷作对的,相反,他肯定太爱朝廷,极富正义与血性,得罪了人而已。”
不得不佩服花头的语言艺术,既夸了皇帝,又保护了裤子云等所谓的反贼,且不露痕迹。
一番吐词如兰的话语令高宗再次刮目。
高力士弯着腰淡淡地说:“也许正因为盛世,所以匪徒更易被前朝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小人倒是觉得,裤子云的确够不上谋反,但色心令他疯狂,不知不觉便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高宗感觉也有道理,于是感叹:“既然是盛世再现,那么寡人也理应得到上天眷顾,奖赏寡人几位国色天姿的女子,何尝不可。”
一旁的李贤搬出那句“贤贤易色”,重复了几遍,遭到高宗的白眼。
花头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