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以后重要的联络员。”李贤有点小激动。
于是,花头追上王公公。
“王公公好,我有重要的话要对您说。”花头的话令王冕驻足。
“洒家不认识你,你也一点不像宫里人,洒家有事在身,不能奉陪。”王冕的脸上皱纹纠纷。
这时,李贤也赶了上来。
“王公公,别怕,她叫花头,是我的诗友,她想问您一些事。”
王冕当然认得李贤王子,这才安心地坐在石凳子上。
当花头一五一十地将小不点的事情讲出后,王冕终于抑制不住老泪,任其滚落。
最后,他说:“奴才不是人,亏欠女儿那么多,是奴才的自私麻木愚蠢和放纵,毁掉了女儿,害死了夫人,更是我交友不慎,自从上了来俊臣的贼船后,便一天天倒霉起来,我的腿也是被他弄坏了的,仅仅是因为我向他讨要女儿。”
花头焦急地问:“王公公,您可知道来俊臣已从少洛阳来到长安?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若说是参加太子的册立大典,那么为何不来未央宫?”
王冕深思起来。
李贤催促:“王公公,麻烦您打听清楚来俊臣来京城的目的,在我看来,他就快要对花家下毒手。”
王冕问:“花家跟他结仇了吗?来俊臣可是三品以上,身装紫袍的官员,花家有什么资格跟他叫板?”
这时,花头便将花家这一年多来所遭受到的非人折磨和盘托出。
王冕喟叹:“唉,美即原罪!说不定来俊臣要以为皇上选美一事来要挟,唉,洒家想为正义出力,可洒家哪是他的对手?一切随命吧。”
这时,花头便添油加醋:“您的女儿还在他的手头上呢。”
李贤也帮腔:“您的女儿却在认贼做父。”
花头接话:“在认贼做父也可,关键是你的女儿会被来俊臣当作玩物。”
这话深深地刺痛王公公的内心,他愤怒地大叫:“老子要跟他拼命,今天洒家就把真实消息弄到手,尽管我没资格自由出入大明宫。”
李贤高兴起来:“好的,接头的地方我会告诉公公,花头姐姐也别乱跑,我也得重新安排个隐秘之所。”
...
当晚。月明星稀。
李贤在大明宫外东侧的莲池边,与王冕接头。
四下很静,只有虫鸣如丝。
“不好了,朝廷要发兵血洗云台县,活捉匪首裤子云等造反逆贼,并要将仙子们一网打尽,活捉为奴。”王冕耳语。
“这定是母后的主意吧?”
王冕点头,然后各自散去。
李贤赶紧换了身平民服装,跑向长安城西街的铁匠铺。
原来,花头被暂时安排在这里的阁楼上。这个铁匠铺的老头跟李贤是要好的无话不谈的朋友,尽管两个人年龄相差甚远,但他们总能相见甚欢,无话不谈。
李贤把朝廷即将发兵的事告诉给花头。
“这下怎么办呢?”李贤问。
花头陷入沉思,最后说:“你得去找新太子李弘,打听出今天下午他跟来俊臣见面所说的话,看看有没有突破口。”
“这与朝廷发兵与否有何关联呢?”
“任何事物即使没关联,我们也得制造关联。”
“没听懂。”
“譬如,你的母后在介绍来俊臣时所流露出的什么表情,高兴,则说明来俊臣将继续作为她的政治棋子,会对来俊臣表现和见解大加赞赏。”
“还是不明白。”
“我给你直说吧,这次的密涵是两封,一封谋反,一封选美,前者是取悦于你的母后,后者是取悦于你的父皇,我们现在要做的便是,尽量用你父皇手中的权力去压制你的母后。”
“哦,姐姐,我懂了,也就是说我得尽量让父皇火速选美,去代替杀戮,然后再从长计议。”
花头露出微笑,那甜蜜的微笑令李贤快活如昼,雀跃不止。
他赶紧跑回皇宫。
换了身王子服装,去了趟未央宫,找到还一直处在亢奋中的新太子李弘。
“王弟,有什么事就直说,本王还真未感谢你呢。”李弘亲自搬来凳子。
“呵,要说感谢我,就算了,殿下真正要感谢的人不是我。”李贤坐下。
“那会是谁?”
“花头,今天作诗的那个姑娘。”
“啊?!如此说来还真如母后判断的那样,花头与你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