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山中之人读过书的人极少,便给他取名叫王小七,若按贯例此时应叫王老七,乃是前身从小熟识之人,细算起来还是半个师弟,
又见呼喊询问,一边走向前去,一边回道:“七哥,是我。”
却是此人虽从张元之师青元子学过一点武艺,但前师并未将他收入门下,若论年岁比张元尚大十几岁,所以张元也不当师弟看待,从小便喊七哥。
那人闻言,满面急色不由顿化喜容,心知对方本领比自己大十倍,自己侄子五行有救了,连忙对后方之人说道:“快走,快走,一阳有救了。”
而后当头冲向张元,双方脚步皆快,几息便已相遇,那王老七见到张元,快嘴说道“老弟真的是你,快来救命呀”
说着便拉着张元袖角,快步走向那担架之处,张元见老人形色焦急,也不废话,随他一齐往前走去。
到了担架旁,王老七便对众人说道:“快放下,让张老弟看看。”
到了近前,张元已看清情况,只见那担架上抬着一个青年,只不过此时,不论四肢腹部皆有麻布包裹,隐现血迹,而且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等到担架放下,张元连忙蹲下诊治,一摸脉博,只觉跳动之时微不可觉,分明内腑已伤,又在四肢胸腹连摸,发觉左手已断,胁骨也断了几根,不过经人正骨,此时已归了本位,并不妨事,只内伤可虑,便抬头对众人说到:“先把他抬到我房内吧。”
说罢,众人急忙再将担架抬起,由张元前头带路,跟着往道观中走去。
往道观路上,王老七便急对张元说道:“老弟,怎么样?能救吗?”
张元笑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人福缘也真好。若是平时,我虽能救他,未来也会有些许残废,不能用力。但在此时,老哥却是放心,我必给你一个好生生的人,你且先等会,我去去就来。”
王老七闻言不由心头大定,又见张元自信之容,更是喜上眉稍,口中不住自念道:“那就好,那就好。”
而此时张元已从屋中走出,又从另一屋内拿出了一只陶碗,施法取了一碗水,又将前得紫辟邪拿出一粒,救人要紧,也顾不得灵药珍贵与否,用以前所用捣药用的石杵将其在碗里碾碎,只见那水瞬间便化为一片紫色。
而后又复回转病人所在之处,众人本围在床边焦急等待,见张元去而复返,手中拿着一碗紫水,见状纷纷让路。
等到张元到了床前,便对众人说道:“七哥,你来把他略微扶起,再来一人把他的口掰开”
王老七和那几个年轻人听罢,立即赶上前去,手忙脚乱,一边将他抱头扶起,小心扶起,一边将他的口用力一捏,将其牙关打开。
张元又一按他喉头,打开喉管,将那一碗紫水,灌了下去。
灵药入腹,张元而后众人说道:“此时他已服灵药,命可保住,不过他内伤颇重,还须我用真气推宫运血,否则他虽能痊愈,却还要卧床三年。”
“在我运气之时,万须扶好,他若有乱动之状,必须按死,否则有害无益。”
众人闻言,自然应是。
等到嘱咐完毕,张元便坐在床上,默运玄功,片刻之后,已见两道尺许长的真气,随张元吐呐,不停伸缩,片刻之后,真气已凝炼的细若游丝。
随着张元眼睛一睁,那两道真气似箭一般,直贯对方鼻窍,由张元心念运用,直入膻中,命门二穴,随着天然经脉,游走全身,带动他自身气血。
每运行一周天,老人侄子气色便好一分,过了片刻,已然发出呻吟之声,同时手足似要乱动,。
这本是张元推宫过血,令灵药之力走遍全身该有之事,只因此时内腑破裂之处,随灵药过处,当时新肉滋生,只不过因是催生五脏血肉,所以于当事人来说,只觉周身十分痛痒,又因药力所至,片刻便要醒转,到时不由自主,便要乱动,但一动起来,运劲过大,必将内腑再次撕裂,所以张元提前嘱咐,便是为了防备此事。
好在众人皆听得张元嘱咐,一见床上之人稍有异动,连忙用力压住,使他一任挣扎,却不能动。
如此又过了片刻,随着张元功行三十六周天,药力已然通行全身。
而后张元便将真气收回,老人侄子又因气血重归平静,又复沉睡。
“放开他吧,此时他新肉初生,正凭本能安养,只须睡上一夜,到了明日将那些淤血随着魄道排出,便能像好人一般,且留下一个人照看便可,其余的人都先出去。”张元一边走下床去,一边对众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