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王老七深信张元本领,又见侄子面色已红,呼吸沉稳,当时放下心来,便对剩下的四个人说道:“你们且先回去,顺便对我五哥五嫂说下此地情况,省得他俩着急,我在此照顾二阳便可。”
众人闻言应是,而后走了出去。
等到人走,张元便对王老七说道:“七哥,这是你什么人?我看他外伤极重,内腑也有损伤,刚才运气疏通气血,只觉气血迟滞之极,心脉受了大创,似内家重手法所伤,这是发生何事了,怎么伤成这样?”
王老七闻言一叹开口说道:“这是我侄子,我五哥的独子,名叫王一阳,若说发生何事,此事说来惭愧,都是这怂娃好勇斗狠的结果。
老弟你也知,以前我因在本山无意中采了一株灵药献给青云子道长,老道长大为欢喜,彼时我因见老道长,年虽八旬,但健步如飞,便是多好的青壮年也是难及,知是有本领的人,趁着老道长此时欢喜,便央求为徒,学些本领。
但老道长说他自收你后,再不收徒,又说我根骨太差,练不得他本门的上乘功夫,不过见我所得灵药,于他有大用,也未全拒,便教了我一套武功五形掌,指点了三个月,说明了手眼身法呼吸的配合,便让我自己练习体悟。
又说他多年在外游历,好打抱不平,仇敌不少,能人也多,五形掌法又是上乘武功,威力极大,炼成之后,劲力所及,举手投足,皆可伤人,令我背人练习,不可外出扬名,否则一个不小心反而惹祸身死。”
我虽山居,饮食不缺,也无出世扬名之心,所以也尊老道长之戒,从来背人炼习,也不曾于外人处显眼,只当强身健体之用,后来炼了数年气力大增,三五百斤的东西,也可一抱而起,身形也逾发矫健,更觉灵效,后来习炼日久,悟得一点玄妙,运劲之时,竟能掌碎巨石,力毙虎豹,由此更加习练不错,不过多是背人,别人只当我天生神力,也无人知我会武功。”
“没想到,十年前,我偶于山林之中,习炼灵鹤升霄的解数时,被我侄子撞见,他见我能于地借力凭空窜升数丈许,视作神异,回来之后,向我苦求传授。
我虽年近花甲,但因习武成痴,也未成婚,二阳又是我谪亲子侄,不免有爱护之心,背人练习时,又极隐秘,被他撞见,视作缘法,而老道长又未戒我将这掌法传人,又经我侄子多年苦求,于心不忍,便将这五形掌传授给他,他练了数年,已得我十之二三火候。”
“但我遵老道长之戒,也随时嘱咐他,遇事能忍则忍,不可仗武艺逞凶欺人,或在外面惹事,他也真听我话,本来相安无事。”
不想,前些天我在山里猎了几只野豹,剥了毛皮,便想去发卖,我这侄子对我极为孝顺,见我年老,白告奋勇,便想代我前去,他平日也曾去县上代我买卖东西,正是熟路,我当时不以为意,便让他去了,彼时正好村中的几个人也要去县中采买东西,所以便约好一同前去。
一去三天,到了昨晚,同他前去的几个人忽背他急匆匆的回来,当时身受重伤,人已昏迷,把他父母吓个半死,急忙请我前来,我到时,看他周身好些地方全都青肿,左手及胁骨已断,腹部并有几个暗红印子,我一看就知是受了内家重手法,以隔体暗劲所伤,当时大惊。
幸以前从老道长学过两年医术,又蒙赠过一些方剂配方,丹药散丸常备,于是马上取出疗治,为他正了骨,抹好治外伤的膏药,包好伤口后,又喂服了几粒用虎豹胚胎肝胆会合百草制成,专制内伤的易胎丹,眼看他呼吸沉稳,觉着无事了,便又问他同随之人发生何事。
这一问才知道,我那侄子一阳,一路到了县城,在哪集市上摆了个摊子,过了一日,正好有几个外地来此做买卖的富商,要将那几张豹皮买去。正在交接货款之时,却没想到此时突来意外。
却是本地县城中一个名叫李光的有名土豪,彼时也在附近,因为我那几张皮子,俱是我用巧力,将箭射入豹眼中所得,无有损伤,皮相极好,被他看中,在要交接货款之时,突来阻止。
说他愿以高价将其买回,一阳与那富商已议好价格,不愿背信,便拒了那土豪之意,没想到那土豪闻言不悦,便欲强买,指挥仆人前来抢夺。
若说那几个人本也抢不过一阳,但在推搡之时,无意中打伤了一个同一阳一起卖皮毛的同村之人,我侄子一时不忿,便与他们动起手来,仗着武功不错,打伤了好几人,那土豪见力不可敌,在此顽抗无用,反而丢人,也就领了几个仆人,灰溜溜的走了,临走前放下狠话,对我侄子说道:“若是你真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