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江月……
叶晚棠立即在脑海中,呼唤小团团传送定位。
她二话没说,转身往定位的方向赶去。
连谢渊北都撇下了。
谢渊北无奈的垂眸,再掀起眼皮时,里头已经是一片碎冰。
“刺史大人,我女儿今日被人绑架,种种线索指向你们刺史府,如今你家大公子嫌疑最大,虽说谢某如今只是一介流放犯人,但谁若动我亲人,屠一门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便是豁出这条命,我也定会跟仇人不死不休,同归于尽。
所以,还请刺史大人随我走一趟吧,若是误会,最好及时说清楚,否则日后误伤了大公子,刺史大人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本来他们也没什么情面。
在谢渊北眼中,张文瀚的儿子此时已经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张文瀚捂着脖子,上面血痕十分明显。
那股被叶晚棠支配的恐惧还没消散,再次逼上来。
看着谢渊北嘴边嗜血的弧度,张文瀚身子颤栗。
他……能不去吗?
听起来,谢渊北好像是在请他。
但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摆明了就是威胁!
想到谢渊北的本事,还有自家主子的各种忌惮,张文瀚就算有一百个胆子,此时也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快,快去备马车……去醉江月!”
该死的逆子,等回来,他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沉迷风月,到处给他惹事丢脸!
生了这么个好大儿,张文瀚属实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管家刚一转身。
就被谢渊北强劲有力的手掐住了后衣领,“不必准备马车,备两匹马。”
随后放开,管家踉跄几下差点摔断牙齿。
没一会儿两匹马准备好,谢渊北一手提起张文瀚,把他甩起来,扛在马背上。
另一匹马紧随其后。
张文瀚被颠得差点把酸水都吐出来了。
他不明白,准备的两匹马,其中一匹难道不是给自己骑的吗?
谢渊北没理会张文瀚死活,追上叶晚棠后,把另一匹马交给她。
“晚晚,骑马快一些。”
叶晚棠翻身上马,身子轻盈,干脆利落。
“驾!”
刚刚倒是她着急了,十一路公交车,怎么可能比四条腿快。
更何况她不会轻功。
“吁~”
在热闹的府城里策马十分考验技术。
幸好叶晚棠在现代的时候,没事就喜欢去草原骑马,享受那种在风里自由自在的感觉。
熟能生巧,她现在骑马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加上人在着急的时候,总会爆发出各种潜能,她简直把座下的老马当成了汗血宝马骑。
一路疾驰,两匹马停在醉江月门口。
此时午时刚过没多久,正是饭点。
醉江月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
庐阳城比起北方的城市,并不算繁华。
甚至还有些萧条。
但人们对吃的追求,还是很火热。
各种马车停在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叶晚棠头一次感觉,现代的停车场设计的挺好的。
没时间想其他,她使了一个眼色,谢渊北立即会意,直接把张文瀚丢在醉江月门口。
张文瀚在马上一直忍着,不敢吐一路,现在好不容易停下来了。
却没等他缓缓,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脑袋还磕在门槛上。
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来。
漫天的恶臭,令叶晚棠微微蹙眉,封锁住自己的嗅觉,走上前一脚踹在张文瀚手臂上。
“叫醉江月当家的出来!”
醉江月的伙计和掌柜,还以为有人来闹事。
吓得脸色发白,往门口看去,原来只是一男一女。
刚放松警惕,再仔细一看……
两人登时傻眼了,心里齐齐爆了句粗口。
娘的,那不是他们庐阳城地位最高的刺史大人吗?
“这……这位小娘子,请问你有何贵干?小店就是做点饮食的小本生意,不记得何时得罪过二位,还请二位高抬贵手,别在这闹事吧……”
掌柜立即哆哆嗦嗦的走上前,姿态放低到尘埃里。
不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