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意,所以我也是往这方面努力的。之前在熊家听到尚善说了一句有办法可以做到杀猪可让猪无知觉地死去,我就缠着尚善让她教我了。”
尚善听了尹师傅的话,深深地点着头说,“师傅的话我明白了,我之前不明白静之为什么有种想法,原来是源自尹师傅你的好生之德。”
尚善停了一下继续说,“是啊,众生皆苦,人生在世,谁能做到毫无烦恼,如果所有生物都没有太多痛苦地来这世界看一看,感受一下这个世界那该多好。”
尹师傅说,“所有东西都是既定的,今生所有的果不过是上辈子的因,因果既定,那我们只能是尽量使这个过程喜乐一些吧,如果做人就尽量使自己开心一些,如果做其它动物那也尽量使其愉快时光多些,痛苦尽量少些 。这个可能就是佛门所谓的慈悲了吧。”
尚善想了想反驳道,“师傅啊,慈悲我是认同的,但万物既定这个说法倒是不太认同了,这世上好多东西虽然人力是很难左右,但俗话又说“事在人为”,好多东西还是可以去改变的,改变一个人,改变一件事,这些东西只要有心、不放弃、想办法去做,那都是有可能实现的。如果人人都接受命运天定,任由命运之手捉弄的话,那这个世上的人就大都是忙忙碌碌却毫无方向,只是死气沉沉麻木地生活,那这样的世界该多无趣?而现在这世道确实大部人都是这个活法,而佛法也只不过是给这些麻木的人们一个绿豆大的小亮灯,让他们在泥潭中看到这点小亮灯以为自己顺从地走就肯定可以找到光明的出路,殊不知这小亮灯只是一个幻影,无论怎么走,这些人终其一生都是困在这泥潭里。而有些犀利的人,他根本不需要这绿豆大的小亮灯,他自身就可以发光,他可以远远就看到泥潭不会掉下去,即使不小心掉进泥潭也不会继续在泥潭里走,而是马上就爬出来。”
尹师傅听了尚善的话大为吃惊,他想不到这个年轻的少女居然对这世道有着这么深刻的理解和认知,这种见识是与其年龄远远不符的,虽然她在省城读书,但知识并不等于智慧,显然这个女孩子是既有知识又有大智慧的。
而静之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想法和对世界有这么深见识的女孩子,静之从来没听过周围的人对人生对世界有过什么深刻见解的话,也没听过其它人说过让人深思的话,而尚善说的话却让他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好些地方他都要好好思考,有个别的话言他甚至理解不过来。
尹师傅也没说话,停住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尚善,我从来没听过一个少女对人生有这么深刻的见解,你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啊。你说得也对,有时候佛法就是给在困苦麻木生活中的人一些慰藉,让他们心安理得地接受这种艰苦的生活。毕竟有一些信仰的话,会使底层的人民过得稍为安心些,像那些人在无边灰暗的大海中漂浮,手里抓一根浮木总是会安心些,不至于让他们沉入黑暗荒芜的海底。而也有一些人是可以在这无边的大海上乘风破浪,勇往向前,根本不需要什么浮木,他们有一艘完好的可以横跨大海的船。孩子们,我希望你们都可以不需要什么浮木,在海上可以乘风破浪,到达你们想去的彼岸。”
尚善听了尹师傅说话,露出少有的羞涩表情说,“师傅你过奖了,我哪有什么大智慧,我也只是乱讲的而已。谢谢师傅鼓励,我会努力驾驶好我这艘船的了。好了好了,不讲什么人生大道理了,还是说说眼前那世俗的杀猪卖肉吧。”
三人听了,不由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笑声中,已经醒过来的弱水走出院子,看到院子里有三个人在开心地聊天。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弱水的目光第一眼就落在那个聊天中的女孩子。她一边慢慢走过去,一边警惕地看那个女孩子。
弱水看到这个清秀的女孩子,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虽然五官不算很漂亮,但却也挺耐看,面容看上去不是很友善,但却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双眼清澈充满自信,一身白衣显得端庄高雅。
看到弱水走过来,尚善就站了起来,而静之和师傅此时也看到弱水过来了。静之马上站起来跟弱水介绍说,“弱水妹,这是熊家小姐,我前两天认识的新朋友。”
而尚善则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对弱水说,“这肯定就是静之刚才跟我提起过的弱水妹妹了,你好,我叫熊尚善。”
弱水听尚善这么说,脸色缓下来,也浅笑一下说,“你好,我是郭弱水。”
静之拉了一把椅子过来,让弱水也坐下来,并倒了杯茶弱水。
弱水喝过一杯茶,笑笑问,“你们聊什么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