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开心啊?”
静之笑着跟弱水说,“刚才是尚善跟师傅在聊人生大道理呢,尚善说师傅的佛法是一根浮在水面的破木柴。”
而尚善则反驳说,“静之你不要乱讲,我可没这么诋毁师傅的佛法,这可不是我的原话。师傅你评评理,说句公道话。”
师傅笑着说,“尚善说得对,静之你添油加醋打小报告,过分了哈。”
说完,三人皆哈哈大笑,而弱水则不知他们笑什么,唯有尴尬的拿起茶杯喝茶,而眼睛则警惕地瞄着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孩子。
等他们笑过后,弱水故作不经意地问尚善,“堂堂熊家大小姐,降贵纡尊来这破寺庙找我们静之吧,是有什么事吗?”
尚善一听这话,不开心了,心想,“这郭弱水什么人啊?有这么说话的吗?谁教她说话这么多刺的?“静之”就“静之”嘛,非要说什么“我们静之”。我只是正正常常过来找这少年聊几句而已,就当我是过来跟他抢丈夫了吗?如果我要抢,你就是想拦也拦不住我的。而且这岱静之不过乡下少年一个,我才看不上呢。我过来找静之,又不是找你,由得你来对我说这些含沙射影的话吗?再者你们俩都还没成亲呢,你是静之什么人啊?古人说得对,小女子果然难养。哼,你这女子这么小家子气,以你小女子之心度我大君子之腹,我偏要气气你。”
尚善决定要气气弱水,想了想,笑笑说,“是这样的,静之两天前在熊家帮我们家杀猪时,有事情不懂要请教我,我当时没心情理他,今天有空就过来找他聊几句而已。我之前听静之说,你是与一个大富人家的儿子成亲了的,他见你不愿意,所以帮忙救你逃跑出来了哈?”
弱水看了一眼静之,心里想,“哼,才认识两天,就把我什么事都告诉别人了吗?”
静之看到弱水瞪自己,连忙解释说,“弱水妹啊,这个又不是什么坏事,我总得跟人家说说你的来历吧,你知道我的,我又不会说谎。”
弱水唯有回答说,“是的,多亏了静之,我才得以在那天婚礼结束后找到机会逃出来。”
尚善见弱水入套了,说,“那弱水妹妹你说你是婚礼结束后才逃出来的,那就是你是与那富人家的儿子拜过堂之后才逃出来的咯,那你在身份上其实就是那富人家的媳妇了”
弱水一听愣住了,她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就被人家抓到她话中的要害了。
弱水解释说,“这个婚礼仪式倒是进行了,但那也只是形式而已,实质上我跟富人家儿子是并没有成亲的,静之那天也在,他知道的。那你和静之聊得怎么样?聊完没有?准备回去了吗?”弱水赶紧转移话题,心想,“我有没有跟富人家儿子拜堂成亲关你什么事!”
尚善继续攻击,笑笑说,“这个倒也是哈,只是外面普通人看的大都还是表面上形式上的东西,事实怎么样他们才不关心呢。还是静之心地善良啊,把你救出来,还当你是朋友让你在寺庙里借住。我跟静之啊,还没开始聊呢。”
可能静之也听出两人的对话是有些火药味的,虽然也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初次见面就有这种有火药味的对话,但他赶紧打个圆场说,“我们还是不谈过去的事了。尚善说得对啊,我们都还没开始聊呢,尚善哪有这么快走,这么远来到,都快中午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中午吃些什么吧,哈哈哈。”
显然,弱水是没心情做些什么好东西给尚善吃。还是静之煮了些面,煎了几个蛋,大家还是一起在院子里吃。
吃面时,尚善对静之说,“静之,吃过饭,你跟我到集市走一走,你之前的问题,我跟你聊一聊。”
静之不作他想,直接说,“好的。”
而弱水则不满地问,“聊天在这里聊不好了?”
尚善笑笑说,“弱水妹妹你有所不知了,我们的问题要在集市肉档前探讨才是最合适的。”
静之也说,“是啊是啊,在肉档那边可能更直观。”
弱水瞪了静之一眼,然后说,“你们要探讨什么话题,需要在集市边逛边谈这么奇怪的?”
尚善不等静之回答就说,“弱水妹妹,这个就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你都不会懂的,现在连静之都不懂呢,更别说你了。”
弱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尚善看着脸都被气红的弱水,心里得意不已,“小样,敢跟我斗。再敢对我说些不客气的话,我让你更受不了。”
结果,下午静之和尚善去到集市时,集市的肉档已经收档了。
尚善对静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