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运刀的手法之类的,这些只能靠自己去摸索练习,然后总结,再实操试验,再总结,直至你完全掌握让猪无痛苦的杀猪方法,而由于猪一开始就是被先割断了神经线,失去知觉,所以猪甚至不会叫的,这个过程你做得完美的话,你的杀猪方法不但可以让猪无痛死去,还可以让猪不会发出惨叫声。”
静之明白尚善说的意思,他说,“我明白了,我肯定要练到这一步的,你放心。另外,神经是有组的,在大血管的左右各有一组,一刀进去只能割断其中一组神经线及大血管哦。”
尚善笑笑说,“这个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点了,第二点就是猪的神经线应该跟人一样,总的神经线分成中枢神经线和运动神经线,中枢神经线就是猪各个部位传信息给大脑的神经线,而运动神经线就是大脑发指令信息给各部位的神经线。我们要切的就是各个部位传输信息给大脑的中枢神经线了。运动神经线则不用去管的。”
尚善说完,静之提出了他的疑问,“嗯,我明白你说,那究竟哪一侧的神经线才是中枢神经线?我要割断左侧还是右侧的神经线?”
尚善吐了一下舌头说,“你问我,我问谁啊?我也不知道啊,二选一,只能你在实操时做试验咯。你到时先割左侧的,割完猪就没知觉了,那左侧就是神经线了,否则就是右侧了嘛。”
静之点点头,说,“嗯,那我知道了,下次我跟黄屠夫出去杀猪时央他让我试试用你说的办法给猪放血吧,要练到一刀快速割断神经线和大血管才行。不过,估计黄屠夫没这么容易让我动手,可能要多给他做几次帮手之后才行。”
尚善说,“这个简单,我跟他说一下就好,我家杀猪都是叫他的,给他的工钱也比其它人高,他应该会给我们家一些面子的。”
静之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能自己做到的就不必欠人家人情,尽量不要欠人家人情,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尚善吃了一惊说,“我几乎都忘了我跟你说过这话了,是的,这个是的,尽量不要欠不熟悉的人的人情,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还。经常来往的朋友倒问题不大,因为经常来往,人情容易偿还,而且朋友间也不叫欠人情,而是叫相互帮助,这相互帮助也是朋友间增进感情的方法之一。”
静之幽幽地说,“我们是朋友,但都是你帮我,我都没帮过你,我们这样是不是无法增进感情啦?”
尚善笑着说,“你不是也给了我很多好处吗?我在你这里吃过多少次饭了?你看,今天还吃了你的红薯呢。”
静之对善解人意的尚善笑笑说,“你在我们家吃饭是因为你帮忙做小贩的功劳,今天的红薯是感谢你教我神经线的理论知识哈。”
尚善吃吃笑,说,“如果学校老师知道他们教给我的知识只换来几条红薯,肯定气得要跳起来了。”
静之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学校是学医的啊。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起过?”
尚善嗔道,“那你以为我是怎样知道杀猪理论方法的?怎样知道猪身体结构的?怎样知道神经线知识的?我在省城读完中学后就是在一家女子学校读西医的。你之前都没问我,我也懒得主动跟你说了嘛。”
静之啧啧称奇说,“西医动手术我听说是要割开人的肚子啊,手啊,脚啊之类的,那是不是要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要先将人的神经线切断?这样在动手术割开人肚子时,人才不会感到痛?”
尚善一听静之的问题,气得要晕,“你是不是傻?切断神经线你以为很容易就接得上的吗?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麻醉药吗?”
静之一脸坏笑说,“我听过,我只是想用你教的方法来学以致用而已。”
尚善看静之坏坏的表情以及说的话才知道静之是捉弄她,不由气得拿小拳头打静之,静之也不躲,只是哈哈大笑。
一番打闹后,两人继续喝茶聊天。
现在的天气真的是不错,不冷也不热,不时还会有些凉风吹过来。尚善轻声说,“静之,你觉不觉得现在安安静静喝茶聊天的时光也很不错的?”
静之不由也柔声说,“嗯,我也有同感,俗事烦人,有时候什么都不想,就只是和你说说无聊话再喝喝茶就真的是很惬意。”
说完,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地感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直到快中午,弱水和师傅回来。
师傅和弱水进到院子,见到尚善来了,师傅和弱水打了个招呼,尚善也回应一声,然后问道,“师傅,我上午过来就没见到你们,你们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