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师傅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我和弱水早上起来,见静之还没起床,想到他昨天走了很多路,很辛苦,所以打算今天杀一只鸡给他补补身子,所以我和弱水去集市买了一些中药材回来,打算煲个鸡汤的。”
弱水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静之,然后对师傅说,“我先拿东西进去,我们中午就吃面条吧,我现在去下个面条,我们晚上再杀鸡煮汤。”
师傅点点头,弱水就拿东西进了厨房。
弱水的面条很快就煮好了,弱水给大家一人盛了一大碗,一起在院子围坐着吃。
吃完面,师傅还是习惯去睡个午觉了,而弱水则说去洗碗厨房去了。
院子里剩下静之和尚善,静之再泡了一些茶与尚善一起喝。
尚善说,“你昨天走了这么多路,要不要去睡个午觉休息一下?”
静之说,“今天睡到10点才起床了,早就睡够了,再去睡午觉也睡不着,我还是和你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好了。”
尚善点点头说,“你要不要去厨房帮弱水洗洗碗?你还要生她的气吗?”
静之轻叹了一口气说,“生气也没什么用,过几天等马还回来就算了。毕竟也不可能一直不理她。她离开父母,在这里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不管她谁来管她?”
尚善听了,默不出声。
两人默默喝茶,过了一会,静之说,“今天杀鸡哦,你晚上也在这里吃饭吧,你在我这里都是吃午饭还没吃过晚饭呢。”
尚善笑笑说,“想吃鸡,我家也有啊,我也想留在你这边试一下你们养的鸡是不是特别好吃,但我还是下午就回去,因为晚饭吃完就天黑了,天黑回去的话,路不好走也不安全。”
静之说,“没事,吃过晚饭,我送你回去就好了。”话一出口,才想起他现在没马,于是,摇摇头说,“嗯,你还是下午回去吧。天黑了一个女孩子是不安全的。”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不时搭上一两句话,过了半个时辰多,师傅睡醒了,也过来喝茶。师傅见弱水不在院子,知道弱水还不好面对静之,就高声叫弱水出来喝茶。弱水在房间则回答说她休息一下,不喝茶了。
于是师傅和静之、尚善一起在院子喝茶聊天。
师傅笑着对尚善说,“尚善,你今天过来是将你毕生所学都教给静之了吧?”
尚善哈哈大笑说,“师傅,你非要说得这么夸张吗?我所学的知识是很浩瀚的,静之的一两天怎么可能学得完?以静之的资质,我手把手教估计都要个二三十年啊。”
静之表示不满,“你说师傅夸张,其实最夸张是你,我聪明过人,你今天说的我一听就懂,一点就明,你目前所掌握的知识我三两个月就完全可以学会了。”
尚善笑着说,“唉,岱静之啊,你有所不知啊,老师我今天教你的只是我所掌握知识的九牛一毛而已,你真要全部学的话,我真要花上两三十年教你才行。我可真没这么多时间哦。”
静之白了尚善一眼,是表示懒得理你的表情。
师傅听着两人又开始斗嘴,不由也轻轻地笑出声。
正当静之和尚善吵个不停时,院子虚掩的大门被大力推开了。一个俊俏的青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那个男子头发混乱,衣服上擦破了多处,而且衣服上都是左一块右一块的泥巴,显然是摔跤了吧。
那男子一进来就大声说,“弱水呢?我要找弱水!”
这么蛮撞又没礼貌的人自然是令在院子喝茶的人不满,静之说,“你不要大声小叫,你是谁,你找弱水什么事吗?”
那男子不理静之,高声叫道,“弱水,你在哪里?你出来!”
静之正想站起来让那个男子不要在这吵吵闹闹,师傅拉住了他,眼睛却看着弱水房间的门。
弱水房间门打开了,弱水走出来,看到这男子狼狈的样子,她惊讶道,“是你,钱俊山,你来这里干嘛?”
原来这俊俏的男子正是钱俊山,静之和师傅听到弱水叫出那男子名字,才知道弱水认识这个人,但不知道弱水什么时候、为什么认识这个男子,而这个男子又是谁?他和弱水什么关系?他来这里干什么?
接下来这男子说的话,让事情一清二楚了。
钱俊山习惯性地拔了一下头发说,“弱水,你借给我的马是什么破马呀,一点都不好骑,还一点都不听话的,我上午去邻镇一个乡村时,骑马过一段很烂的泥路,经过一个大坑,我可不想下马走路过那烂坑,我让那马跳过去,结果那马却是畏手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