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敢动,我气坏了,给了它一鞭,结果那马就跳了,结果那坑可能有点大,你那马弹跳力又不强,结果没跳过去,掉下坑里,连带我也掉下坑了,你看我一身都是泥,衣服都坏了。”
静之听到这里火要冒上来了,肯定是坑太大,马知道跳不过去,但这小子却用皮鞭逼它跳,结果掉下坑去了。静之大声问钱俊山,“那现在马呢?那马有没事?马在哪里?”
弱水也紧张地说,“你和马都掉下坑了,你回来了,那马呢,在外面吗?”
钱俊山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只顾着你们的马,也不看看现在摔得一身泥的我。我可是给了钱的,你的马把我摔成这样,你说怎么办?”
静之再也忍不住了,两步冲上去抓住钱俊山的衣领大声说,凶狠地问道“我问你,那马有没有事,现在我的马在哪里?”
钱俊山想不到静之这么粗鲁,上来一下子就抓住他的衣领,他尝试两只手去扳静之的手,但静之的手像一只铁钳一样抓住他,他两只手都扳不开。他大声地说,“你快要抓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说不出话了。”
静之一下子就放开抓他衣领的手,钱俊山不由后退两步,喘了几口大气后说,“你那马跳不过那坑,掉下去摔断腿了。我见马的腿摔断了,那我就没马骑,只能走路回来了。”
静之一听马的脚摔断了,眼泪盈眶,他无法控制住自己情绪,他一耳光扇过去,钱俊山一个不注意被他打得晕头转向,嘴里牙血都渗出来了,他吓坏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粗鲁这么生气,他不是给过钱了吗?
钱俊山捂住自己的脸几乎要哭出来,他带着哭腔说,“我摔伤了也没说要你们赔,你干嘛要打人?”
静之在打了钱俊山一巴掌后,厉声道,“我问你,现在我的马摔断了脚,现在马在哪里?”
钱俊山还是捂着嘴说,“那马摔断了脚,我也没马骑了,那马也不能走路了,我只能不要它了嘛,但不要这马我要亏20银元啊,于是我走路到旁边那个村找到村口的一户村民,以10银元卖给他,人家过来坑里看这马摔断了脚,于是就跟我讲价,说这马不骑了,晚上杀掉吃肉,让我5银元卖给他,我不想亏本太多,就还价6银元……”
静之听到那户人家要杀掉他的马,急了,不等钱俊山继续说,又一把抓住钱俊山的衣领说,“那户人家是什么镇什么村?”
钱俊山话还说完又被静之打断,他唯有先回答静之的话,“在,在,在那个风林镇郑家村,就是村口那户人家,好像叫什么……”
静之不等钱俊山说完,他就甩开钱俊山,扔下一句“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然后静之跟尚善说,“尚善,你可以借你的马给我吗?我要去风林镇郑家村。”
钱俊山进来后,静之和钱俊山一番争吵,都让尚善目瞪口呆,不知怎么反应了,直到静之过来问她,她才清醒过来,说,“嗯,可以借啊,风林镇骑马过去就要近一个时辰的。但是我的马你之前没骑过,它是很认人的,它不会听你的话也不会走的啊。”
静之急着说,“那你和我一起去,你来骑带我可以吗?”
尚善为难说,“你之前不是说过,我的马鞍只能坐一个人的吗?”
看到静之急得什么都忘了,尹师傅对静之说,“你之前和弱水坐那个马鞍现在放在柴房的搁架上啊,你用它将尚善原来的马鞍换下来不就可以了?”
静之一听,都急昏了,赶紧去柴房将那个可以坐两个人的加长马鞍拿出来,将白马原来的马鞍换下来,把两人座马鞍绑结实后,静之将尚善扶上马,不忘带上一根短棍,然后自己跟着坐在尚善后面,对尚善说,我们走吧。
尚善知道静之很急,也不说话,一甩小马鞭,“驾”,就离开寺庙绝尘而去。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弱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刚与静之的关系要缓和下来了,她都想好等钱俊山把马还回来,她就叫静之用他的230银元在镇上买个房子,然后暗示师傅一下,让师傅给两人成亲。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钱俊山把这事弄成这样了,这静之还会原谅她吗?她相信静之不会赶她走,但这一两年估计都不会理她了。甚至会不会以后都不理她?弱水不知道,也不敢想。
正当弱水苦恼不已时,钱俊山走到弱水跟前说,“这个就是集市说的还没和你成亲的静之哥吗?怎么这么粗鲁,还打人,你的马我还不回来,我那20银元不要就是了嘛,还打人,这是什么回事嘛!现在跟你没成亲就打人,以后成亲了不就会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