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丫打了一顿之后,叔己终于无法忍受,找到祝平炎,想让他惩罚二丫,但被祝平炎拒绝了。
“北沐来之后,有可能会询问她们姐妹俩,你要是觉得失败了也无所谓,我没有意见。”
叔己装得这么幸苦,当然不可能为了出一口气而放弃,所以最终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三天,叔己累的昏倒,恰好北沐就在这时候来了,祝平炎赶紧出去迎接,唯恐叔己醒过来,见面第一句话就说叔己在他这边过得很好,不用北沐操心。
在祝平炎特别“惶恐”的语气下,北沐一听就感觉不对劲,提出想见叔己一面。
“阻拦”无效后,北沐看见了躺在稻草上的叔己,头发又脏又乱,沾着稻草和泥巴结在一起,脸上有明显被打过的痕迹,衣服也破旧脏乱,仅仅几天,一个贵族小姐就成了流浪的乞丐。
北沐急忙跪在她身边抓着她的手,然后就发现她手上被磨破的水泡。
他急促的喘息着,大吼道:“祝大夫!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祝平炎见这场景,心里知道稳了,乐呵呵的说道:“她到我这里之后,就一直躲着不愿见我,我去找你,你也不想要她,那就只能由我管教了。”
北沐心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什么时候……你难道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而且这叫什么管教,有你这样管教的?”
祝平炎悄悄清了一下嗓子,以非常欠揍的语气说:“我怎么管教自己的女人,就不劳北沐大夫费心了吧。”
北沐怒意突生,转身掐着祝平炎的脖子将他按在柱子上:“今天我也来好好管教管教你!”
祝平炎被掐得两眼发黑,心里直呼卧槽,失算了,只知道北沐是个莽夫,没想到他这么莽,在我的大营里也敢动手。
就在祝平炎被掐得两眼泛白时,一根长矛飞射而来,北沐不得不松手后撤躲开长矛,大鹅抢步上前把祝平炎拽了回来。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你们把她弄成这样,你们讲道理!”
大鹅也觉得祝平炎对叔己太恶毒了些,但她在回护祝平炎的时候就是不讲道理的:“你把她输给我们,那就是我们的人,你管不着!”
讲到这事北沐也有些理亏,但这时候他也不讲道理:“什么狗屁赌约,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去!”
祝平炎一只手捂着喉咙,另一只手挥舞,他想说,人带走,钱留下,不上道啊小兄弟!
但他说不出话,周围闻讯赶来的祝军见到这剑拔弩张的情况,又见祝平炎挥手,急忙举起兵器围住北沐。
祝平炎大惊,北沐的战斗力他是清楚的,更何况现在是休战期,除少数值勤的人,大部分祝军都没穿甲,这不是送人头吗。
好在北沐也知道轻重,战时攻击己方部队,这已经不仅仅是大夫纷争这么简单了,这是兵变,莒子会插手。
所以他只是将叔己护在身后:“今天我肯定要带她走,望祝大夫念在我们携手击杀灵台的份上不要阻拦,当时你提议过用法器换回叔己,现在我同意了,另外五十长矛明日奉上,既然叔己只是个干苦活的杂役,祝大夫应该不会反对吧。”
祝平炎心想,北沐好像也没有看起来那么蠢,威逼利诱全用上了,还不会让他下不来台,或许只有战斗能激活他的脑子?
他当然想立刻同意,只是一时间说不出话,又怕手势会引起祝军的误会,所以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祝军没有他的命令自然不会攻击,北沐也不会主动攻击,所以局势暂缓。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好。”
有了他的命令,祝军让开一条路,北沐抱着叔己离开,这次危机才算解除。
次日,北沐履行诺言送来了另外五十根法器长矛,不过态度不是很好,祝平炎也不在意,乐呵呵的收下长矛,拱手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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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叔己刚来时的局促不同,大丫二丫两姐妹十分适应新生活,乖巧的行礼后便主动站在祝平炎身边听候吩咐,无形中就把大鹅排挤到了一边。
大鹅反而很乐呵,她只觉得又多了好多人陪她玩,就好像叔姜和霜儿。
不过她也能感觉到这两个女人好像和叔姜霜儿不同,叔姜和霜儿基本上是不管祝平炎的,有时候还会搞点恶作剧,被骂了就骂回去,只有她听祝平炎的话,跑来跑去端茶倒水。
但是这两个女人对祝平炎格外关心,关心到她都无法理解。
她虽然像个小婢女一样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