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手段也是跑不掉。
这何舟最喜姑娘不穿外衣,通体之上,一件薄纱便是最好,美其名曰有着一丝朦胧之感,修长的玉腿和胸前紫葡萄在薄纱中若隐若现,这般,何舟是最为兴奋。
若是进其府门,多会瞧见府中大坪上十几二十位如此打扮的姑娘在坪中奔跑,中间蒙眼捉笑玩弄的便是何舟,除此之外,何舟府内除去一些必为男人做得粗活外,其他都是清一色的丫鬟,也是薄纱打扮,方便这位公子哥兴起之时宠幸一番。
可与那些姑娘而言,能得何舟宠幸机会,最多也只有一次,一次过后,这位公子哥便是再也懒得瞧上一眼,即便你是穿得再妖艳,亦或床上功夫再了得,何舟心情好,给些银两打发出门,不好,只怕就要命留何府。所以在何舟府内,即便你是去得再勤,也难见相同得面孔。
对此,虽是惹得贺州不少百姓对此哀声哉道,可又能如何?毕竟何舟有时就算是连一些寻常勋贵家的女子都是敢强掳回府。
曾经何舟瞧上一家贺州城内世家女子,强行带回府中凌辱一番后,或许是那女子在床上表现不佳亦或不配合惹恼了何舟,事后,何舟直接三箭齐出,两箭洞穿胸口,一箭下方幽密之处,尸首径直就丢在了那世家府门之外,那日,贺州城哭嚎声响彻云霄。
可这又如何?上告贺州王府,何舟不过禁足半年便又出来了横行霸道,托关系上报朝廷,可朝中贺州一党又如何能让这封告书落入王阳之手?最后,也不过免去何舟这不大不小的将军职务,以示对其惩戒罢了。
从老子那里学来了七八分的桀厉狠辣,何舟此生最见不惯两样东西,气度儒雅的读书人,再就是比他更跋扈的公子哥,如今那站在船头的家伙,都齐了。再
加上其身边那美若天仙般的张怀钰,如今这三聚其中,实在没有理由让他如此大放厥词,于是转头朝着远远一位府上仆役怒喝道:“去给爷取弓来!”
何舟能做个贺州军的小将军,也不全是凭借父亲何彦的缘故,他的一手射术在贺州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以至于一些平日里与他较好的公子哥调侃,何将军不止床上射术了得,这到了床下也是也是一绝。
那仆役赶紧跑去拿那张染血无数的大弓,此时的梁安却是不动声色,双方二人对于其身份都已是心知肚明,也知这其中牵扯无数,如今这何舟好出头,于梁安而言便是最好不过。
若是真一箭将那北境小世子射下船头,不仅可以除去一心头大患,还无需亲自动手,实在没有比这更好的差事,再者,如若何舟一箭不成,那梁安也是有了个推卸责任的由头,事后若是有人追查起来,直接将何舟拉出来便可。
这就是世家庙堂,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寻常都是你来我往乐呵呵的,可若是真到了生死关头,不拉你出来挡箭都算他人品高尚。
六艘白牙楼船上共计九百人,身着清一色的贺州军制式军甲,每艘白牙楼船都是按照《水战兵法》中配备长钩矛斧各二十,弩各三十,箭矢三千六百,兜堥各三十。如此配置,不管如何看,都远胜敌人仅有的一百把弓弩,胜券在握。
白牙楼船上极为女子,打扮皆是世家贵族女子特有的流丹长裙,其外披有一层上好的薄纱,大片滑嫩肌肤裸露在外,若隐若现,一颦一笑皆是妖艳无比,这也算是江南特有的一道风景。
不过服饰豪奢的她们与那些同船的公子哥心态略有不同,她们本就对那手持长剑的家伙无甚浓烈敌意,看在眼中,只觉得风流倜傥,一人一剑立于船头,竟然丝毫不惧这九百楼船甲士,先不说是否是徒有其表,但就是这份胆量就让她们心有所动。
寻常间那些侠义话本看得多了,如今真瞧见了如书中般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她们才不管什么两军对峙剑拔弩张,其中两个胆大些的贺州世家千金,已是悄悄丢去媚眼。
可不想,袁北庭身边的张怀钰可也不是吃素的,练剑有些时日的她虽然如今不过是下三品的实力,可若是对上这些腰肢柳颤那是绰绰有余,再加上曾经青山居大当家的气势,只是一个冷眼,便将那两个胆大千金的目光吓了回去。
这一个眼眸吓退了意有所图的浪荡女,却也是勾起了何舟的兴趣,寻常玩的一些女人,不是哭哭啼啼的不肯配合,就是行事放荡太过离谱,如今眼前这般气质出尘且有性子的女人他可还是没尝过味儿呢。
袁北庭依旧嚣张,但对于贺州水师是否迎战倒是并不上心,反而更多的是在观察着白牙楼船上的细节,水师战力如何,瞧上一瞧便可知,比如这战舰调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