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爷爷我当这些蠢物对待哩,他们信你们这道貌岸然的尼姑,就让他们继续信,不必再我面前做这怪模样,这金乡宦分明是吴先生医治好了的,把这功劳按在你你两个尼姑身上,不过是借了佛爷的威名,做了这一场好名声,得了许多财宝,那愚蠢的人才会信是你俩的功劳,爷不信,如你能叫来那佛主与咱说道几句,爷就信了你,否则少在爷身边说阿弥陀佛,人前师太师太的,背后哪里知道你做的甚事情?红锦师太道:阿弥陀佛,施主这幅好皮相说出的话是半句也入不得贫尼的耳,那佛爷哪里是想叫就能叫上来的,全靠着个人的机缘和根基,赵琢斯道:看来你的机缘与根基都是不够的,如是爷我,不消一刻就可让你见佛主,红锦师太道:怎么个见法?赵琢斯道:爷只需要去那周章士的府上就行哩,红锦师太道:周千卫的府上贫尼也去过,怎的没有见过那佛爷,赵琢斯道:你还不知?你不是在那深井里面找过
周章士小妾生的男孩儿哩,红锦师太道:都是陈年旧事,休提起,那时周千卫家下急的不行,贫尼略略施法就只那孩儿再何处,和见佛爷有甚联系,赵琢斯到:爷一听也知是你施法的,是你施法让那男孩儿去那井中,又让那孩儿说不出话,还是你施法找到哪孩儿就说不准了哩,爷爷我只需要把这事与那周章士说的明白,你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佛主了哩。
红锦被那赵琢斯揭穿把戏,面皮上说的都是赵琢斯胡说八道的话,心里跳的蹦蹦的,赵琢斯道:你两位继续在这做哩,只要你不在爷面前装做那副高深样儿,也是不会说出去了,管爷甚事哩,把手中茶拿出来喝了一口,红锦叫钵儿起来坐去别的地方,说道:施主在此处慢用,贫尼两去那边坐坐,叶姨趁机过去对红锦道:师太有礼了,早知师太大名,无缘得见,今日有幸一会,还望师太指点则个,红锦一看是信她的弟子,回到:这位奶奶你是新取的奶奶?贫尼在这华阳县哪个大家的奶奶没见过?怎的你这般面生?叶姨道;俺是刘知县家儿郎的,你经常去俺婆婆那里哩,始终不得一见,红锦道:你是那乐天孩儿最得宠的那位哩,这叶姨也不知她那把青丝被曹氏折磨的狗啃,少不得这红锦在一旁加火哩,叶姨微微的点了点头,那钵儿看着叶姨那一头的乌黑挽发,只是觉得熟悉想哭,却是不是甚原委,心里怪难受,红锦道:奶奶有甚事情直说无妨,叶姨把去十王殿怎么预见宝禅,怎么去与秦广王烧子时香说了个亮堂,红锦道:这是缘分哩,那宝禅正是我爱徒,因有这金乡宦的姓名事情耽搁了,所以不曾前去,劳她与我走一趟,叶姨道:师太听过一本名叫黄泉事录的书不哩?有人与我说道烧了秦王爷的香,如是不烧这平等王,就是得罪了平等王爷,俺这肚里生不出男子了哩,红锦在心里早就盘算了这叶姨了,她哪里知道这黄泉事录的书,说道;亏我这徒弟平日最是谨慎,怎的烧了这秦王爷不去烧那平等王,也不怕王爷怪罪,叶姨道:敢情这都是真的哩,红锦道:自然是真的,不过奶奶不需急,今日遇见我也算你有福气,肚里的孩子更有福气,待贫尼回去与你通报就是,不消的一点担心,叶姨道:如是如此,真是遇见活神仙了,钵儿道:这算甚,都是俺师傅的手到擒来的事情,像这金乡宦起死回生的事都做了,还有甚难得,把脸凑过来与叶姨悄悄的道;奶奶今后怕是还用得上俺师傅哩,叶姨道:这是自然,活菩萨当然要经常走动走动,钵儿道:奶奶不是这个,是那夫妻之事,俺师傅也是颇有心得,红锦道:不许胡说,奶奶正是受宠的时日,怎用的上那些?
叶姨道:那是何事?甚受宠不受宠?红锦道:这都是挽留郎君的房中秘术,有了那佛爷真传的秘术,那男子一生一世也离不开那女子,叶姨眼睛一亮道:可是真?这正是俺们求之不得的事情,咱做女子的就要夫君一辈子离不开俺,那红锦已只那叶姨不是正道上的人,也就不与她讨论甚经书的事情,顺着那邪门的事情做就得了,红锦道:自然是真,若是奶奶真用的上的那一日,与贫尼说道无妨,救了一个家也是功德无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