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么说来,夏烟练我内功进展甚慢原因就是这个了,同样受过内伤的郑初晴应该也是如此。
汤神医骂完还长出了一口气,颇有畅快之色,拿起桌子上杯子喝了口水,还砸吧了两下嘴巴,接着骂道:“你不但疯狂而且愚蠢!无能!你和她同房却又不破身,她的内力和你同出一源,弱则附强,而她的经脉无力无法留住自身的功力,所以才会造成这种被采补的假象。”
我喃喃道:“原来如此……”等等,可是这跟破不破身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的问道:“她虚弱至此,我若和她……行房,岂不是对她更加有害?”
汤神医缓了一口气,捻须道:“阴阳调和,既是天道,也符合医理。女子及笄之后,经历雨露,会愈发的滋润,便是阴阳调和之功效。你既不会主动采补,若和她行房便会自发她润补她的身心。房事只要适度,不过激,不妊娠,那便对她的身体大大的有益处。你为了给她冲通经脉,费了不少功力吧。方法虽然粗暴野蛮,但很显然你应该很看重这个丫头。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好好跟我说说,解决你的问题?”
我虽然觉得他在经脉和行房这两个问题上的说法有点双标,但啪啪啪会促进性激素分泌的科学道理我还是懂的,女人都是“睡”出来的嘛,这么解释倒也说得过去。那么汤神医的办法说白了还是调养身子可以啪啪但不要同睡。可是,他又是怎么判断夏烟是袁家的姑娘呢?
汤神医对我的这个疑问只是冷笑,并不作答:“你这人也忒不痛快,老夫是医而你有疾,老夫问你问题你尚且遮掩至此,那还来看病做什么。你不要担心,老夫嘴紧得很,不会到处乱说的,不会损你在江湖上的威风。”
你嘴紧?那刚才你说黄老爷做什么?我还是没明白他为什么老说我说话遮掩,但是脑子里却模模糊糊有了一个奇怪的感觉,却有些犹豫问不出口。汤神医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大不了老夫把压箱底的药方也给你好了,可以避免女子有孕,你这美貌丫鬟你尽可受用,不用害怕她有孕耽误调养身子。老夫再教你一个熬战之法……”
啥?听到这里,我就算再傻逼也听明白了。要不是还抱着夏烟,我差点就跳了起来:“我是来治失眠和噩梦的,你管我这个做什么!”妈的,这玩意还用的着你教,老子前世看过的动作片,多得就像那遍体的汗毛,就像那满地的砂砾,就像那漫天的繁星……
“失眠?噩梦?这有什么可治的!随便调养调养不就完了!这点破事也来找我!当老夫是什么人了!”汤神医也是先惊愕,随即便怒发冲冠,“老夫刚才看你的脉搏,你分明还是童男之身,阳气充沛,没道理房事不谐。老夫还听说你妻子在外院等候,你有妻有妾,缘何还是童男之身?你好意思说你不是为了这个问题来的?你到底是滑精还是不举?”
你才不举!你全家都不举!妈的搞了半天,原来神医也不认为我这点事算事,认定了我是为了男性功能障碍才来找他的。我真是欲哭无泪,从前当着外人的面我恨不得证明自己是处男,如今却需要当着医生证明自己绝非“无能”之辈。
汤神医继续冷笑道:“你可别说你练的是童子功,老夫就没听说过什么童子功能练到你这个地步的。等等……”他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疑道:“莫不是你好男风压根就不喜欢女人?”
我听得直翻白眼:“敢问神医,好男风这种事,找神医能治吗?”
“当然治不了!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他捻了捻胡须,斜睨着我道:“从你看这丫头的眼神来说,分明是极喜欢极看重的,还花了那么大力气给她疏通经脉……莫非……”
我心中的恼怒终于按捺不住:“神医你若不信,把你家的侍女送一个到我家,两月之后怀了孕就给你送回来,我看那个姓陈的姑娘就不错,屁股大瞧着就好生养……”
“混账!”汤神医气的一哆嗦,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手指和他脸上的肌肉一齐乱跳。我夷然不惧,只冷笑着暗暗提气戒备:“怎么?神医不肯割爱?难不成这个陈姑娘是神医的屋里人?那倒是李某唐突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神医似乎却没有子嗣呢?莫非……”
汤神医分明已经怒极,眼珠子瞪得圆圆的,抖着手和我对峙了好一会儿,却不知道为何逐渐又冷静了下来。最后他颓然的又坐了回去,摆手道:“休要胡说。这些丫头可都是老夫花了不少功夫调教的,可不能随便送人。罢了罢了,老夫信你了便是。”
今天来看病,被各种规矩限制的很是不快,总算到了神医面前,先是被指着鼻子骂了半晌,后来又